这马上还是要过年了,到时候如果买点肉买点鱼,岂不是要往更多了买? 虽然自己因为刘海中赚了不少,但是那个钱实在是不好挣,这辈子也就让刘海中这老匹夫在他手上吃过这么大一个亏而已。 但是傻柱都答应了,易中海又能怎么样,总不能不让傻柱来住了吧,之前就已经答应了傻柱了。 傻柱回头应该能够给他们老两口交些伙食费吧? 虽然易中海决定把杀猪当做自己的养老人了,但是易中海也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他只相信钱要永远在自己手里,只有在他真正的闭眼的时候,他才会舍得把钱和房子给傻柱。 现在也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易中海说道:“那就先暂时这样吧,贾张氏一家人先暂时住着在傻柱家,傻柱就暂时先到我家里住。” “行,一大爷,我都听你的。”傻柱嘿嘿的傻笑着说道。 听着他这句话,易中海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还听他的呢,分明是他这个一大爷都在听傻柱的话。 可是看着傻柱这个傻样,易中海决定回头要找个机会好好给傻柱这傻小子上一课。 “那就大家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吧。”阎埠贵摆了摆手道,心里是高兴坏了,最近的好事儿怎么就那么多呢。 先是刘海中赔了自己88888,贾张氏虽然是回来了,但是眼睛是瞎了。 贾东旭和秦淮茹虽然还没有彻底离婚,但是家里的房子被火烧了,这个年,是别想好过了。 大家看到事情也没有什么热闹好看了,一个个就纷纷都回家去了。 这场不过是20来分钟的大火,也彻底的把贾家的所有家当给烧得干干净净了,贾家可以说是损失惨重。 大家还在那议论着。 “贾张氏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贾张氏才刚一回来,咱们院子里的事情就没少折腾。” “要我说这贾张氏就是个扫把星。” “嘘,这个课别瞎说。” “对,这个可不能瞎说,万一被街道的人知道了,你可就是去展览和公开批评了。” “……” …………………… 娄晓娥和许大茂回到家了以后,娄晓娥回到家了以后,还是心有不甘,主要是不甘心就这么快的就输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回到家,关上门了以后,就准备和娄晓娥来个“秋后算账”。 “怎么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许大茂得意的向娄晓娥挑了挑眉,说道。 “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就是个小女子,你那大黄鱼我不要了。”娄晓娥虚张声势,故作大方的说道。 嘴上是这么说,娄晓娥的心里还是肉疼不已,作为商人人家出身的孩子,娄晓娥打小就是对金钱特别的敏感,两条大黄鱼虽然对于他们家不算什么,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谁会嫌钱多。 “不要了可不行,你答应我的还得给我呢。”许大茂坏笑道,说着,就把人抱到了自己怀里。 “讨厌……”娄晓娥娇羞道。 但是看许大茂这看着猎物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娄晓娥也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媳妇儿,你真好看。”许大茂吐着气在娄晓娥的耳边,轻声道。 听着许大茂的这话,再加上许大茂手里的动作,娄晓娥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了。 这几个月的时间,她发现许大茂的那方面也是比之前厉害了,现在为了孩子虽然不能做那些事,但是不代表她也会不想,更别说许大茂了。 在许大茂的软磨硬泡下,娄晓娥还是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了,许大茂则是依旧站着在那。 再过了五十多分钟了以后,娄晓娥脸色羞红着,气喘吁吁的吐出了嘴里的那些东西,许大茂也是一脸的享受和陶醉。 看着许大茂的这样子,娄晓娥风情万种的妩媚的看着他,娇嗔道:“你就知道这么欺负我,我现在给你怀着孩子呢,你还这么的欺负人家。” “这个怎么能叫欺负呢,咳咳,咱们是两口子,这不是很正常吗?”许大茂坏笑道,声音里还带着那种事后特有的浓浓沙哑,说着,许大茂再次把娄晓娥搂着在自己怀里,轻轻的拍了下娄晓娥的皮鼓那,软弹软弹的,这触感,让许大茂喉结不由得又滚动了一下,有点意犹未尽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也明白,只能到这了,为了自己的孩子。 “你说,这秦淮茹明明就可以离婚,离婚的话很大可能就是工作和孩子都是归她,她怎么就那么不争气不离婚了呢?之前贾张
氏母子俩根本就不把秦淮茹当人,什么事情都让秦淮茹做,我记得那个时候秦淮茹还没出月子呢,就要帮忙干活了。”娄晓娥靠着在许大茂怀里,忍不住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她也带着个孩子,就算是有工作,回头也是要每个月给贾东旭生活费,那个男人能愿意自己媳妇赚钱还要给别人,她估计也不好找,再说了,现在轧钢厂分房子,还能分到什么好地段房子?”许大茂说道。 “就为了贾家的房子?”娄晓娥问道。 “应该不止是,还要贾东旭那工伤赔偿款,估计也不少,就算是秦淮茹再嫁给别人,可就没那么好能当家做主了。”许大茂说道。 “那傻柱不是挺喜欢秦淮茹的吗?要是秦淮茹愿意嫁给他,估计傻柱得高兴跟个什么似的,咱们院子里又能有喜酒喝了。”娄晓娥忍俊不禁的笑道。 “那傻柱也是绝对不可能娶秦淮茹,你可别忘了,傻柱每次相亲找媒婆的时候,都再次的告诉人家,一定要找个黄花大闺女,别看他平时对秦淮茹挺不错,其实他也就是想玩玩秦淮茹,秦淮茹不但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有个孩子呢。”许大茂摇摇头,无奈的笑着道。 傻柱表面上是个老老实实的样子,其实背地里也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娄晓娥听到了这话,也明白了过来了,啧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