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季南泽有自己的眼光差的原因,也有爸爸席泽山对自己过度自信的原因。
其实席泽山再有几年就退休了,再厉害的人能厉害多久?
子女不起来,后果就跟季南泽无异。
想到这里,席颜回到家里后,还是与季南泽打了一通电话。
然后,又与贺君山打了一通电话,约了下周六在凌天见面。
毕竟,贺君山现在也是在凌天,同样也是晚上去万宁。
不过说起来也挺好笑的,都说夫唱妇随,现在贺君山倒是妇唱夫随了。
霍云初在哪里,贺君山就把家给搬到哪里。
他们的感情不仅让别人羡慕,更是让席颜嫉妒。
席颜出身在席泽山这样的家庭,可以说出生就拿到了王炸的牌。可是打到最后,不如霍云初,还真是让人有些不服气呢!
谢若愚最后两周在万宁,基本上就是泡在酒里,每晚都是局。
前几桌还比较能控制住情绪,最后一晚的时候,谢若愚回到住所后哭了……
这近一年多的时间里,谢若愚好像为霍云初作了许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做。
谢若愚知道霍云初什么都知道,可是她却总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马上就要离开了,也不是说以后都见不着,可是心里就是难过。
其实,在他来的时候,就该知道这离别时的苦。
取出手机,止住情绪,然后还是忍不住打给了霍云初。
“谢市长,还没休息呢?”霍云初只陪谢若愚三天,后面几天没有陪。
这会儿,贺君山还没有回家,她刚刚结束瑜伽,洗澡后穿着睡衣窝到了床上正在身体乳。
夏天也不算太干,可是护理成了习惯。
一般情况是贺君山,不过贺君山这几天去了云海出差,不在家里,所以只有霍云初自己动手了。
“在家,还叫什么市长。你呢?贺总不在家,你怎么还没休息?”谢若愚在周二晚上喝酒的时候捡了一耳朵,贺君山周四和周五不在家,周六回。
“嗯,打算休息了。”霍云初把手机的免提打开,然后取了身体乳擦着小腿。
“走之前,想跟你单独约个饭。”谢若愚深吸一口气,然后有些困难地问道。
想单独跟她约饭的这个想法,想了好多年,从来没有说出口。
现在说出口,大概也是不可能的。
“你哪天走啊?不是周六吗?明天晚上你也有约啊。周六晚上,我有约唉。”霍云初想了想,如果谢若愚不走,只怕他的饭可以一直约下去。
但是周六上午的机票,所以大家都挤破头的想在这几天约完。
“今天晚上能出来坐坐吗?我喝了些酒,想醒醒酒。”谢若愚连衣服都没有换,还是衬衫西裤在住所坐着,想见霍云初的心是如此的急迫。
“现在?太晚了,我都洗澡了。要不然明天吧?明天等你喝完酒,我们再喝个茶。小九刚在你住所旁边开了一间茶楼,喝完茶让他送你回去也方便。”霍云初的动作滞了滞,然后又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