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大学校门开始,夏沫沫从来没有赢过霍云初,学习是,长相是,说话也是。
“霍镇长,过来过来,我把丁处长介绍给你认识。”那边,罗正业冲着霍云初招了招手,霍云初连忙端着小酒杯走了过去。
“这应该是咱们凌大的校花吧?年轻有为呀。”丁处长十分和善的与霍云初干杯。
“谢谢领导夸奖,我敬师兄。”霍云初也跟着一饮而尽。
“我陪一个。”说着,罗正业也干了杯中的酒。
3个人又满上一杯酒,然后相互介绍着,讨论着凌大的变化。
夏父带着夏沫沫插不进孙静凌和姜燕姿,也插不进罗正业、丁处长和霍云初。
转了一圈,绕到了李朝阳这里。
“李处长在区委办公室工作,以后可要多向你的师兄学习学习。”夏父简要的作介绍,让夏沫沫敬李朝阳一杯。
“不好意思,我酒不能喝杂。刚刚喝了白的,这会儿不方便喝红酒,还是喝果汁吧。”说着。李朝阳端起果汁杯,再次抿了一口。
“沫沫,你也喝白的,你看一整桌子,就你一个人拿红酒,今天还是你请客,是几个意思呀?”夏父的脸有一些微微的一震,轻轻责备了女儿一声,提示女儿看看霍云初手上也是白酒。然后,让服务员拿来白酒给她倒上。
“爸爸,我不会喝白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怎么能跟霍镇长比?霍镇长是乡镇干部,不喝白酒不行。”夏沫沫早就就跟爸爸商量好了,今天喝红酒,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这会儿突然变了卦。
“你说谁是乡镇干部?”一旁的孙静凌倒是耳朵尖听到了,转身倒了一壶白酒,走到了夏沫沫的旁边。
“我没有说别人,我说的是霍镇长。”夏沫沫看到刚刚还酒性浓厚的孙静凌黑下脸来,有点被吓着了的样子。
“我也是乡村干部,不知道吧?大学毕业后,在水利厅工作了两年,然后就去下面乡镇工作了3年,回水利厅才提的副处长。你问问丁处长,你再问问罗县长,他们都是你的师兄,哪一个没有基层工作经历?哪怕你问问你的赵师姐,她虽然第一站是山峰集团,但是也在乡镇做了两年的财务清理工作。夏小姐这么的娇贵,恐怕吃不到行政这碗饭。不如到山峰集团谋个职位,一直由爸爸保护着才好。”孙静凌把一壶200毫升的白酒,放到了夏沫沫的面前。
“小女确实不会喝白酒,今天也是第一次教她。要不然这样,她喝一小杯,这一壶我喝了。”说着夏父端起200毫升的白酒壶,一饮而尽,然后让夏沫沫把那一小杯白酒赶紧喝了。
“夏部长,今天是你组局,请我们大家来庆祝你家爱女新入职公务员队伍,第一课你就这样作弊,不太好吧。”孙静凌的脸更是黑的可怕,而一边的姜燕姿又将满满的200毫升小酒壶,送到了夏沫沫面前。
罗正业和丁处长,只觉得一头黑线。
刚刚两个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这会儿怎么又一唱一和了呢?
“孙处长既然提了要求,我也陪一个。怪我挑事儿了,怪我挑事儿。回头我就跟组织打申请,要求调到霍镇长那里去工作。”李朝阳端着一小杯白酒也站得起来,与孙静凌的酒杯碰了碰,又与夏沫沫的酒壶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夏沫沫脸色发白,呼吸困难,抿了抿嘴唇,紧张的手指都在颤抖。
只能眼睛一闭,心一横,一整壶酒火辣辣的下了喉,然后夏沫沫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夏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位置上的,也不知道别人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酒精给蒸发掉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但是说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其实一桌人都喝多了,不管真的假的互诉衷肠。
罗正业就着酒信,让李朝阳送丁处长回去,自己带来的两个人自己要安全的带走。
姜燕姿太清楚罗正业心里的想法,于是挽着孙静凌胳膊叫亲姐姐,嚷着跟她走。
临走前,还把帝宫酒店的 房卡塞到了罗正业的口袋,并告诉了他的房号。
见罗正业被霍云初扶着,歪歪倒倒进了自己的商务车。
又给张费明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孙静凌。得知张费明已经在花园洋房门口以后,又挤上了丁处长的车。
“丁处长马上就要到国资委任副主任了,到时候跟您工作上的往来会更多,好期待哟。”姜燕姿让李朝阳坐副驾驶室,自己挤到了后座与丁处长坐到了一起。
“传闻,这一切都只是传闻。”借着酒劲,丁处长的手放到了姜燕姿的大腿上…
赵静语很识趣的拉着另外几个小透明走了,原来她一直八卦孙静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平常装聋作哑而已。
罗正业今天也就喝了七八两,完全没有到他的线。
一下故意要摔倒,借着酒劲把手搭在了霍云初的肩上;一下装晕往返走,然后让霍云初去拉他。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房间,然后又装死把霍云初压倒了身下。
幸好,霍云初只是长得像小白兔,并不是真正的小白兔。双手死死的撑着罗正业说道:“罗县长就这么一点儿量?这才哪到哪里,我都没有喝好。”
“你能喝多少?”男人最怕女人说不行,或者说他量小,于是罗成业翻躺到床上问霍云初。
霍云初终于有自由空间了,坐起来面向罗正业,微微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斤?”罗正业有些惊讶,刚刚在酒桌上还为了保护她,只让她喝了大概三四两的样子。没想到,她的量这么大!
谁知霍云初摇了摇头,依然伸着一根手指冲着罗正业笑。
“那是多少?”罗正业更加的震惊。
“一直喝,从来没有醉过。”霍云初依然举着一根手指,解释到。
“噗……”罗正业也被逗笑了,从来不知道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