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
小心出去腿软,跑不动。”霍云初伸手捂住贺君山的嘴,然后笑他。
“也是,不比年轻了,一晚七八次。
我还要留一条命回来,跟我老婆细水长流。”贺君山一笑,拉霍云初起身,到餐厅去吃晚饭。
其实,一下午两个人也爱了三四次。
吃完饭,坐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两个人搂在一起过二人世界。
“你要不要到床上躺一下?
为什么凌晨一点出发啊,黑灯瞎火的完成什么任务啊。”霍云初窝在贺君山的怀里,玩着他的大手。
“就是亚洲国家。
军机过去就三个小时,在天亮前偷袭最好。
老婆,搂着你就是休息。
如果可以,我想一辈子搂着你。”贺君山把头搁在霍云初的肩膀上,在她颈子处深吸一口气。
“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给你编的平安扣。”说着,霍云初抬起贺君山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这条手链,光是设计费就花了百万。
你现在剪了,就一不值了。”贺君山认得红绳上的钻石,不由一笑。
这个败家娘们……
“什么东西都没有平安贵。
这个大的是我,这三个小的是你三个孩子。
不管你走在哪里,我们都跟着你。
比钱珍贵多了。
再说了,你贺总什么时候缺过钱!”霍云初指着上面的钻石解释,然后嘻嘻一笑又吻了吻贺君山。
两个人洗了澡,贺君山换了一身迷彩服,又抱着霍云初聊了一会儿天,怎么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贺君山的军用手机响了起来,才连忙放下了怀里的霍云初,起身拎着行李就要出门。
霍云初也醒了,穿着拖鞋和睡衣追了出去,拉着贺君山的手呜呜地哭。
贺君山没有办法,只得又折回去给她拿了一件大衣披上,然后拉着她进电梯登上了天台。
军用飞机已经停在了天台上,贺君山最后搂了搂霍云初,与她吻别后登机。
霍云初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送机,哭晕在了飞机底下……
贺君山心疼到无法呼吸,连忙给贺九打电话,让他去天台接霍云初。
霍云初大概是吹了夜风,又晕倒在天台上有十分钟,第二天有些着凉,接连几天都没精打彩。
吃了感冒药,开会的时候都犯困。
“霍市长,这是你第一年任常务副市长的经济工作会,万宁的经济行势这么好,经济工作会上你作主讲?”何光炬与霍云初桌子对桌子的商量,而霍云初一直在擦鼻涕。
“前几天感冒了,这几天鼻炎又犯了。
万宁的各级领导班子成员,对我都熟悉。
要不然,我让人准备材料,还是您讲?”霍云初有些心不在焉。
都两周了,贺君山一点消息都没有。
放在以前,他会抓紧一切时间空隙,尽量给她发一条短信,或者打一通电话。
可是这一次,什么消息都没有。
情绪不好,就会长时间生病,一个小小的感冒,也煎熬了霍云初两周了。
“贺总出差了?”何光炬突然一笑,没来由的来了一句。
“何市长怎么知道?”霍云初又擦了擦鼻子,鼻子都被她给揉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