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乐音吗还是我都没和乐音见面”
她在第二次提到乐音的时候,安怡欣就忍不住直接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然后一边咬着翟澜的唇,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不提她,不是她的原因。”
这么说着安怡欣反而更泄气了,松开了咬着翟澜的嘴唇,把头抵进了翟澜的胸里,闷闷地说着:“我只是感觉我好像什么都在做,但是什么都没做好,歌不会唱了,演戏也不知道演得到底怎么样,虽然有麻烦朋友创立ga基金,投了钱在运营着,但是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管他们,我甚至到现在刘老都没救出来。”
听到这翟澜忍不住扯住了安怡欣嘴边两侧的脸颊,往外一拉,直接在这张美艳的脸上扯出了一个鬼脸,翟澜凑近,阴恻恻地说着:
“所以这就是你在我发情期休息的时候,还要出去给人打电话的理由吗我闭着眼睛都能听得到你在那里聊怎么救人,怎么安置的我的发情期哎”
“”安怡欣直接想装死。
翟澜倒是不依不饶,收回了在安怡欣脸上作威作福的双手后,凑过去狠狠啃了一口,咬得安怡欣龇牙咧嘴后,才软的不行的抱怨道:“你还不跟我说那些事情,我会吃醋也会多心的,哼哼哼。”
也许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也许是因为信息素紊乱这个病带来的后遗症,翟澜眼眶不由地红了些,嘴巴撅起,又不满,又可爱的。
看得安怡欣心软的不行,忍不住用手指去刮了刮翟澜撅起来的嘴,却不敢下着:“我都会跟你说的。”承诺,她自知自己完不成。
便只好和翟澜贴得更紧了些,然后又落下了细碎的吻,这种肌肤的触碰让她安心,也本能地让她脆弱,便更想要人的抱抱和安慰。
翟澜贴着她的脑袋,把她紧紧地抱住了,的手臂们相互触碰,肌肤的触摸使得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喂叹。
“别怀疑你自己,我上次碰到制片老师和图导聊天的时候,制片老师突然说她最后觉得让你当女主角的原因。”翟澜抱着抱着突然想到了这个,没忍住笑了起来。
笑得花枝乱颤的,颤的靠她那么近的一脸迷惑地抬起了头,忍不住寻求着答案。
“制片老师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很有故事,就很艺术片。”
“这不就是说完我一点演技也没有,只有脸的意思吗”安怡欣没忍住小声嘀咕着,便蔫蔫地又把头埋了回去。
过了许久,久到安怡欣就这么埋着都快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头顶上翟澜的声音。
翟澜说:“但你这次谈恋爱就谈得很好啊很成功。”
安怡欣听完回过了些神,顿了下,抬起了头,翟澜望着她,又接着把后面的说了出来,她说:“我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开心。”
后面的话,吱呀的床知道,飘动的窗帘知道,窗外青葱的树知道,而飞远的百灵也知道。
太过浓烈,也太过清脆。
翟澜见制片的时候,是她电影票房刚刚破十亿,也是剧组刚刚确定定下了安怡欣的时候,那段日子太难熬了,她看不到前路,也不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便只能一个一个去拜访定了安怡欣的剧组和综艺组,只为寻得一条出路。
好在那时她风头太盛,大家都愿意买她一个面子,制片人也不例外。
推杯换盏间制片人喝醉了,有些吹牛,又有些真心地说着那天定安怡欣的原因,他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aha,漂亮的她那时候未施粉黛地站在我面前,我脑子里都是电影的片段,当真是红颜祸水,还是注定要为国家葬身火海的那种美丽。”
这话说得像是在夸人,但是听的人不舒服,至少翟澜不舒服,便也只好举了下杯勉强的笑了笑。
制片人又接着说:“不过这种美貌就是好,那时候图导就是要定她,没想到如今风头正盛的翟导也能被吸引过来了这片子肯定能爆”
制片喝大了拍着图长安的肩膀就是哥两好,硬是想知道图长安当时为什么一定要定安怡欣的。
翟澜听着这话又喝了口酒,她喝的太多了,那个以前会管着她抽烟喝酒的人不在了,她便随便放纵着,此刻头晕的不行,索性也侧头去听图长安选安怡欣的理由。
本以为会是“我徒弟就是最好的。”之类的护犊子的言论,没想到喝的半醉的图长安,看了看翟澜竟是掏心掏肺的说出了些真话:
他问制片人,又像在问翟澜:“你养过玫瑰吗”
“就是那种骄傲,明艳,锋利且危险的。但是又太过脆弱了,所以”
图长安没有再往下说,只道玫瑰的美,适合一切的艺片,人们总是希望这种美艳且脆弱的生物凋零,却又渴望它们永生,矛盾且卑微,真诚且残忍,和那个本子太匹配了些。
而听着的翟澜没忍住又灌了好些的酒,直接把自己完全灌醉了,便在心里把图导刚刚的话全部补全了。
“你养过玫瑰吗”
“就是那种骄傲,明艳,锋利且危险的。但是又太过脆弱了,所以”
“所以要爱她啊。”
那一晚喝醉了的翟澜冷静的和图长安说着,她要把安怡欣追回来。
图长安一边给于梦兰回着微信,一边笑咪咪地回了一句: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