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清不知道自己该先夸自己的丈夫,还是先惊讶一下,或者先害羞一下,又或者装一下害怕?脑子有点空,最后还是决定先安慰会发脾气的张长生,也不知道他平时挺稳重一个人,做了什么事就喜欢她摸摸和夸夸。
“聪明、聪明,我的丈夫是最聪明不过的人了。”
张长生这才满意点头,拉着刘婉清上前,一一查看那些躺着哼唧的猫猫国人,一边查看还一边把针拔了,还不忘回头叫孔达:“达,你们想看也来看看啊,我刚刚实验过了,很好用,想学过来我教你,还有你们也一起啊。”
孔达掐了自己脸一下,他刚刚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怎么会觉得长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这明明还是他那个温和有礼的好兄弟嘛,这些人只是被他用来实验一下针法,是为医学献身,而且长生都是为了给他们有好的教学实物看。
一定是他想多了,不过和他想的一样,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刘婉清,他刚才看的清楚,开始那人说长生自己的时候,长生还笑得很正常,说到刘婉清了,长生的眼神才一下就变了,像个沾染过血的野兽。
“来了,来了,长生,这个针要插多深,力度是什么?还有插针到拔针有多久的时间限制?我看还没多久呢,你怎么就拔针了?”
“哦,没什么,插进去这些穴位就好了,针拔不拔都行,你看,这个穴位会让人短暂失去行动,还有这个、这个,只要找准穴位用力敲打,那这个人对你暂时就没有威胁,你们都记下啊,要是以后遇到危险了都可以用上的。”
孔达愣了下,“不是啊,长生,拔不拔都行,那你现在拔了干什么啊?”
张长生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还有街上人都没有几个,“一是天太热了,人都没有几个,咱们该走了,这针可是我背着我爹藏的宝贝,留给他们我舍不得;二是针留在他们身上可是证物啊,我当然要把证物拿走,那等会他们去告他们国家的官,他们的官肯定不会轻易相信他们啊,还有几个,快了快了,诸位稍等我一下。”
“没事没事,长生你慢慢来、慢慢来,我们不急。”
众人看着张长生这副样子,稍微有点接受不来,只有孔达的关注点在张长生说是背着他爹藏的宝贝,于是孔达也跟着张长生一起去拔针,张长生拔针是有一点技术含量在里面的,但是孔达他不知道啊,直接上手就硬拔,把那些人疼得嗷嗷叫。
孔达根本不带听的,甚至还觉得挺好玩,“dng”的一下把针拔了,那人就“嗷”一嗓子,张长生和他互看了一眼,两个人就比着这样式的拔针玩,玩得不亦乐乎。
让周围的学子看得直皱眉,这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外人看了怎么都要赞上一句仙人之姿、仪表堂堂、温润如玉,怎么两人在一起就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刘婉清趁着两人显眼的时候,已经退回到顾明珠身边,两人拉着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张长生和孔达。
慢慢地有那神经大条的学子,还跟旁边的人讨论,为什么这些猫猫国的人,骂来骂去就那么几句话,他们是没有太多的辞藻说出来戳人痛处吗?还是他们不会?
听久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尤其前面两个人在笑嘻嘻地比赛,把人家疼的嗷嗷叫,于是那外语学的好的学子,就地讲学,告诉外语学的不怎么好的学子,躺着的人在说什么,要怎么记外语的词和说法。
等着张长生他们都捣鼓完了,还是没见有什么巡逻的警察或者穿制服的人过来,他们就只好带着地图,找到了约定好的地点见到了接管和安排他们的官员。
长着一头咖啡色的卷发,戴着一只有链子夹在衣服口袋上的眼镜,斜眼看了张长生等一行人,递给他们一张纸让他们填。
填好以后就让人把他们带到地方,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了,好消息是两伙人住的不算远,而且像孔达有钱有关系还租了附近的一栋房子,让张长生他们住一边,他和顾明珠住另一边,花红就住在楼下的小房间里。
“长生,你怎么不报着学他们的医学技术,也许比咱们夏国的传统医术更好呢?为什么要跟我报一样的器械制造?”
“他们的医术有好的地方,但是我不认为有多难,等着到时候抽点时间我去偷着看看就行,咱们夏国的医术可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有些老大夫可能一辈子都认不全所有的疾病,他们这个就是量产的,现在大多用于外伤治疗和一些药品研究,我对自己有自信。
反而是兵器制造这类的,我只在上看过咱们夏国的兵器怎么造,这外国的先进武器和器械制造我还没见过呢,当然要先学我感兴趣的了。”
才怪呢,张长生想他都学了好几个小世界的医学了,现在这个时候的医学会有他脑子里那些更好更先进?不尽然,所以他只要时不时地去看看,对比一下就能知道了。
器械制造这一行,前几个小世界张长生都没有接触过,有机会当然要学一下了。
开始他们的学习生活后,孔达开始还能跟张长生成绩持平,但是越到后面,他有些地方理解不了,张长生就已经跑到另外的学校听课,或者更远些的医学院听课,孔达彻底歇了要比的心思。
顾明珠和刘婉清就在医学院,顾明珠是原来就报好的,刘婉清和花红是后来张长生“行贿”塞进学校去的。
每个人都把自己变成一块海绵,努力地吸取着新知识,每个人都在为着心里的梦想努力,想着学成归国,建设自己的国家。
刘婉清和花红是变化最大的人,因为方便她们剪短了头发,穿着干净利落的衣服,她们也想用自己的力量为所有人的梦想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