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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配 还看?小孩子再看当心长针眼! (1 / 2)

我看到渐渐消失在一片白光中的美好身影,根本顾不得什么,叶片其实已经托举得很高,我从上面跳下来掉到地上骨碌碌滚了两滚,然后朝着白光就扑了过去。

身后的藤学一骂声连连,以我为圆心,以我亲戚为半径,辐射开骂,恨不得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出来。好不容易等他骂完一圈,我也终于跑到了白珠珠的面前,她没了内丹,又耗费精力送我们离开,此刻身躯已经是摇摇欲坠。

就在我双手环抱住白珠珠纤细的腰肢那一瞬间,我的腰间也仿佛被他人环抱住,我来不及细想回头看去,只见藤学一正站在叶片之上,高抬双手,一手剑指如风,一手袖中出绳,那绳子上挂着黄纸和铜铃,我认得出,他之前拿这玩意儿对付过大金牙!

腰上一紧,我与白珠珠纷纷离地,只见藤学一嘴里念叨了一句,“祖师爷恕罪!”然后双臂一扬,我和白珠珠便如同被鱼钩挂住的鱼儿一般双双滕起在半空,藤学一趁势用力一甩,我就抱着白珠珠骨碌碌滚到了叶片之上。

肥厚的叶片上承载着我们几人调转方向回到窗外,到了窗外的叶片没有了阻碍遮挡宛如雨后春笋般噌噌往上长,叶片又长又大直冲云霄。

我用胳膊撑起身子站起来,白珠珠紧闭双目靠在我的肩头,我着急地对藤学一说,“怎么办啊!她会不会死掉啊!”

藤学一没有理我,白珠珠的灵力支撑不住叶片继续往上了,原本已经看到了尽头的曙光,叶片却又开始急剧下落。“怎么办啊?这样我们会不会摔死啊?”我再次冲着藤学一大吼道。

唐学一依然没有理我,他转过身直视前方。双脚立在叶片前端,稳稳张开的掌心里一颗硕大的明珠正在散发着五彩的光芒。

叶片们感受到了光芒的召唤,纷纷直立起来,继续向上蔓延。“这,这是什么法术?”我问。

“小学四年级科学课本——植物的向阳性。”藤学一说完这句话,只甩给了我一个后脑勺,留我在原地搂着白珠珠风中凌乱。

叶片将我们托举到了一个固定的高度之后便不再向上了。我只感觉到脚下好像踩在了蹦蹦床上,突然脚下一弹,我、藤学一、白珠珠三个一起被高高抛起。

“啊——”一层柔软清凉的薄膜被我的身体穿透,等我再睁开眼睛时,双脚已经踏上了坚实的土地。

我低头看看,双手之间居然捧着一个手臂那么宽大的蚌壳。脚边是一片杂草丛生,杂草环绕之间,是院中那口陈旧的古井,时不时有阴凉的地底风吹上来。

“二二,原来是井啊!怪不得应如是找不到,任谁也难以猜到,这块单独开辟出来的空间居然是在地下。”

我看看掌心的贝壳,又抬头看看身侧的藤学一,他左手小心翼翼地提着保存灵魄的荷花灯,右手则是高高抬起,在额前搭了一个凉棚看向天边的日头。

“你,你们……”有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是那位管家婆婆,她看到我们突然从井里蹦出来吓得把手里的笤帚都扔了,一边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们一边慌张后退。

藤学一看了她一眼,待管家婆婆慌慌张张倒退到一片树荫下之后,他的右手像扇风似的轻轻挥动了两下,老婆婆便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枕着胳膊闭眼睡着了。

日头依旧很毒辣,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嗓音淡淡的说了一声,“走吧。”

我们两个轻车熟路的迈步走进门里,正厅里谢老先生的画像依旧,画像画像前是一个枣红色的狭长供桌,桌上放着一个紫色的香炉,香炉里香灰已经有些返潮,看来是很久没有人点过香火了。案桌左端稳稳放置着一个黑檀木架子,架子上摆放着一杆长枪。我将蚌壳恭恭敬敬的放到长枪之畔,然后双手合十对着老先生的画像鞠了个躬。

藤学一绕过我直接走进了谢长庚的卧房,我急忙跟上去,卧榻之上的身体已经开始呈现出青黑色。藤学一左手将莲花灯举在身体的额头上三寸的位置,右手摊开,五彩明珠的光华如同丝丝细线逐渐汇入莲花灯灯芯的位置,与灯芯的灵魄共同编织出形体。

花瓣逐渐开始凋零,每当有一片花瓣脱离花蕊,莲花灯上就会多一个缺口。缺口的地方有柔和的光芒倾泻而下落到青黑色的额头上。缺口越来越大,花瓣带着光芒落下来,融入到干枯的身体里。而那床上青黑干枯的身体也在逐渐变得红润,焕发生机。直到最后一滴光芒被身体彻底吸收,躺在床铺上的身体虽然紧闭双眼,但他的眼珠微微动了动。

藤学一做完这一切好像很累似的,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等我问出来,他就先说了一句,“没事了。”

我点点头,跟随着他走出卧房门口,“可是我有一点难过,谢长庚马上就要醒来,但是白珠珠却……”

藤学一的目光瞟过正厅的画像以及画像之下的长枪和蚌壳。

“那么你想我怎么做呢?”他说。

“我只是觉得她太可怜了。”我低下头看着脚尖说,“如果我是白珠珠,我有喜欢的人,但是他却娶了别人,我一定不会甘心的。可是她这样做了,我替她觉得有些委屈。”

“哦。”他说这么简便的话,意思就是,他知道了。

我期待他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可是他沉默了一时半刻之后转身看向我,四目相对之时,他的双眼沉静如水没有波澜,他说,“王建国,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啊?”我没明白他表达的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我无所不能?我很可靠?还是因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你有恃无恐?”他嘴角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语更是令我摸不着头脑。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我问。

“没什么。”他闷闷地抬起手轻轻搭到我的肩上,“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

“啊?”

“总有我顾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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