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伸出小爪子，指了个方向。
左灵蹲在瀑布指的石头堆里扒拉石头，骠国女人操着生硬的汉话推销：
“姑娘，买石头啊，随便挑，我们店里的原石来自帕敢，很大机率切涨噢，姑娘买到就是赚到。”
左灵朝她的方向笑笑，捂着大口罩，女人自然看不到。
当摸到一块儿表皮呈红褐色的石头，瀑布腿蹬地快蹦出来了，兔耳朵摇来晃去。
女人看到瀑布，眼前一亮：“哟，兔宠，还挺可爱的。”
压着瀑布的小脑袋，左灵拣起褐色石头：“这块儿，怎么卖？”
女人瞟一眼，张嘴就是宰人的价：“3万。”
左灵挑的石头两个拳头大小，搁店里两年没卖出去。
一番讨价还价，000成交。
丽城原石圈不怕你还价，你就是还00，也没人生气。
还了价，不买，肯定要起争执。
成交一单，女人热情不少。
“姑娘，我楼上还有不少石头，有没有兴趣瞧瞧？”
瞧，当然瞧。
上到二楼，就算左灵不识货，也能察觉到二楼的比一楼大堆货强上不少。
看来不花钱，二楼还不让上呢。
其实，不是不让上，而是商家要评估顾客的购买力。
你在店里花钱了，相当于获得一张门票。
瀑布摇头晃脑又开始发疯，左灵使劲按着它，才能不让女人瞧出异常。
在瀑布的指引下，左灵假模假式连挑一大两小三块石头。
“这三块，老板，给个实诚价。”
没瞧出来，小姑娘还是个大买家，女人嘴都乐歪了。
“实诚，肯定实诚，二楼的石头是大师评估过的，不便宜。姑娘头回照顾我生意，算你便宜点，38万，不能再低了。”
实诚价？不存在的。
左灵吸了吸气，打她买晶石，没花过这么多冤枉钱，不知道里头能开出什么来。
左灵直接还价5万。
女人皮笑肉不笑道：
“姑娘，二楼的货不比一楼的，这么还价，你拿不走的。”
你来我往，12万成交。
指指街口的方向，左灵道：
“老板，我的车在街口，麻烦帮我送到街口，我付现金给你。”
瞥了眼左灵的背包，里头装着个兔子，不像装着12万的样，女人痛快地答应了。
交接完，左灵带着瀑布接着逛。
没留意，帮她送货的两个骠国男人指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
有瀑布这个金手指在，左灵扫荡完赌石一条街，买了大大小小三十多块儿石头。
少的几百块，多的几万块，差不多花了3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