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孙珊来到了西风大厦楼下,刚上台阶就被保安拦下了。
“嘿,干什么的!”保安大吼一声。
孙珊吓了一跳,怯怯地走过去:“我来这里实习,我——”
“实习?”保安上下打量着孙珊,警惕地问,“哪个岗位?”
“嗯,秘助理。”孙珊回答。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捧腹大笑。一个保安挥挥手说:“走吧,商场凉快,找个板凳歇会儿吧。”
“我真是在这里实习的!”孙珊郑重地说。
稍微年长的保安皱了皱眉,对另一个保安说:“赶紧把她打发走,一会儿向总看到了,还得赏你个大嘴巴。”
那个保安夺过孙珊的背包,抡起胳膊一甩,背包被甩到花坛里。孙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保安探过身,鼻尖差点贴在孙珊的脸上,吓唬道:“赶紧走,待会我就不客气了!”
孙珊吓得接连后退,背包也不敢去捡。
“珊珊——”
孙珊回头一看,一辆红色跑车停在台阶下,甘净正冲着她招手。孙珊跑过来的间隙,甘净对手机里殷爽说:“我猜中了吧,输了吧?今天晚上你还得听我的!”
“甘总,他们不让我进!”孙珊委屈地说。
“走,上车,我带你进去。”
“我的背包还在那呢!”
“上车,一会儿有人给你拾!”
孙珊坐上车,甘净直接把车子开到正门。
两个保安看到甘净的车,站得笔直,然后敬了一个礼,齐声说道:“甘总好!”
“刚才谁不让她进?”甘净问。
保安弓着腰,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孙珊,道歉道:“不好意思甘总,我不认识她,所以——”
甘净伸出手,扯住了保安的领带,猛然往下拉,保安的脸撞在门框上。
“疼吗?”甘净微笑着问。
“疼——”
“疼?”甘净又加了把力气。
“不疼,不疼,甘总我错了,我错了!”保安的脸憋得通红,但是,脸上的笑容始终固定在脸上。
孙珊看呆了,她不敢相信,温柔如水的姐姐竟然还有这一面。
另一个保安拿着双肩包跑过来,当着甘净的面,又是嘴吹又是衣服擦,背包上的土被清扫干净后才递过来。
“甘总,我错了,我的眼睛是擤鼻涕用的!”拿着背包的保安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