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秘籍小说网>历史军事>贞观李戴的意思> 第7章 没系统朝思暮想,藏药方上同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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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没系统朝思暮想,藏药方上同下效 (1 / 2)

还是像史密斯那样带领小队自力更生,靠着智慧,生活不如意,创造如意生活,朋友来了喝肉汤,海盗来了放火枪。他活得逍遥快活。

以前啊为了一日三餐活着不易,哪有闲工夫思考这种“量子纠缠”?好吧现在我有好多好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罪名:拒不承认九九六是福报。

判处:流放!

今天我自由了,

但是自由是有代价的。

监狱与我同行,空间的错位就是我的新牢房。

刑期:无期......

以上断断续续的内容,是我听到的能记下来的,每个字我都能听懂,可是串起来后,我一句话都听不明白。阿兄此事你怎么看?”

“我?我,蹲着看。”卢雄的牛眼由眯缝变成杏核,再鼓下去都快掉下来了。“嗯,细细思来,是挺深刻的,好有上古之遗韵。此贤言,天上有,地下无的,咳~你闻此仙音,是你八辈子的福气。某也只能参透一二。嗯~你继续,还听说过啥还有没?”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周遭一片卫生眼。

“那我继续?咳咳~每到半夜三更,夜深人尽的时候,营房外总是能传来低低的抽泣,有时又是祈求,有时又是怒骂,搞得最近几日营里都在传说闹黄大仙了。我估摸着不大像,说不定是许小郎君在发癔症。因为那一晚我摸黑出恭你们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咳,我学一下哈:系统,你在吗?出来一下呀!金手指,老爷爷,随便来一个也行,在的话吱一声吧……不是说凡是穿越必带系统吗?怎么到我这会破例呢?别人穿越不是郎才便是女貌,我长得寒碜我也认了,丁丁还那么短。我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了,有没有错过发育期,要是过期了,我……我……我都不敢往下想。唉~丁丁短小的穿越者够可怜了吧?争取一下,说不定还能做一个九千岁。可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许郎是阉人。好歹给个系统啊,这没有系统,我在这怎么活啊?”

“系统你出来呀,没有是吧,这个可以有的……好,很好。真没有是吧……”

“以上便是我能记住的部分了,这位阿兄,您老蹲在地上对此怎么看啊?”

卢雄蹲坐在地时而点头时而晃脑,看起来进入了大彻大悟的状态,一副众人皆醉唯我独醒样。见此情况,伤兵甲赶紧邀请懂哥给大家答疑解惑。

卢雄张了张嘴,又咽了咽口水,自己装的13含着泪也要装完。向下压了压手,开始深吸一口气,众人也跟着一起禁声吸气,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呼~卢雄又把那口气给吐了出来,身体也随着吐气萎靡了下去,还是没有出声。再次深吸一口,胸膛高挺,肚腩鼓鼓,右手放到屁股下面掌心朝上,专等众人跟着再次深呼吸时,噗~一个长达两秒的漏气音,并伴随着氮气、二氧化碳、氢气、甲烷及氧气等还有万恶的少量硫化氢!

顿时场面呼气不是,吸气更不是了,剩下的声响全是被呛到后的咳嗽声还有急急地闪开脚步声。伤兵甲离卢雄最近,两人都是蹲着和坐着的状态,都要比别人矮得多,加上自己腿上有伤,在看到卢雄第一次吐气后又萎靡的样子便心知其间有诈,早早的深吸一口气后闭气于胸,脸上挂着淡淡的迷之微笑。

很快毒气散尽,场中只剩下他们两个或蹲或坐的两人。他俩是核爆中心,又被众人围在谷底,本该最杯具的两人,一个早有预谋,另一个防范未然,却四目相对巍然不动。此时的肇事者卢雄顺利地撵走了众多吃瓜群众成为了跑圈最终赢家,本该大笑三声:一句轰隆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再趁着毒气弹来上一个完美的屁遁。如今却笑不起来,因为刚刚把他架上了烧烤架的伤兵甲正带着迷之微笑,看着他微微点点示意——汝耗子尾汁!

几息之后。

“招是好招,只是焉坏焉坏了点,你无耻的形象大有老夫当年的风范。不过这些损招啊,都是当年老夫玩过的把戏了,在你第一次装样子委顿时,老夫早已计上心头。深吸了一口,闭气。常年打鸟啊,险些着了道,看来啊你的道行还是差了些火候哦。呵呵呵~哈哈哈......吸,呕~咳咳咳~”伤兵甲咧嘴呼气放声大笑

笑声即将结束即将吸气时,卢雄迅速把握成拳头的右手移到伤兵甲的鼻子下方快速松开。

伤兵甲不明所以,心知光天化日之下不会动手打架,军营里不反对正常军中比试,比试才能保持士气提高技能,发泄过量的力气和戾气。但是坚决制止恶意互殴,特别是霸凌伤残袍泽,所以卢雄手心里肯定拽着的是好东西,要我观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后并没有新的发现,这脸难免离的近了些,一个呼吸下去......

“哈哈哈,饶你奸似鬼,也得吃我的洗脚水。没想到吧,我还在手心里捏了一把香喷喷屎的魂。本打算给你来个二连击的,万万没想到,成了绝杀技。哎~某常闻,长江的浪一浪更比一浪浪,走了,走了,不跟你聊了。哈哈哈……就算没有火光,某摸黑也照样登场……”奸计得逞的卢雄起身大笑着大步走进伤兵营房,因为他刚刚在混乱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瘦小的影子。

只是他没注意到,伤兵甲在他起身后并没有继续咳嗽,只是脸上依然挂着玩味的笑容。

伤兵营营房。

许一民在被屎的灵魂驱离后再也没了听闲话的兴致,再说了吃的是自己的瓜,再香能有好话?溜了溜了。

回到铺位,刚躺下没一会儿,卢雄走了进来。一脸的笑容,那笑容不是大获全胜的笑,也不是长辈关心的笑。看起来既不亲和也不疏离,感觉我俩的距离刚刚好,剩不多也不少还能记牢。那笑容,像极了前世**员看见肥羊的那种公式化笑容。

“哈哈,许小郎好久不见了,这几天过得怎样?刚刚我在外面打探了一下,他们说你最近很活跃嘛!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卢雄走到许一民的铺位边,低头俯瞰着他。

说是铺位,不过是刚好够一个人躺下,地上垫了两张秃了毛的老羊皮子,连一个可以盖在身上的都没有。这可不是什么正经的战地医院,没有床也没有被褥,这里是唐朝的伤兵营,连个正经的担架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医院的概念。

帐篷里没几个人了,头上缠着绷带,或者手上、脚上、身上裹着膏药,但是不流血不影响生活自理的伤员,从某种意义上说的轻伤员。重伤员是没有的。因为重伤员多半都活不过当夜的,有些是失血过多而死,更多的是不愿拖累家人引颈自戮,还有的是……唉~,最多的是救治后感染、高热而死。

所以啊许一民发现在古装剧中大多都是骗人的,哪有那么多全村上下都是缺胳膊断腿的,最多的是寡妇村,一个瘸腿断指的汉子娶了十多个老婆的村子。那是娶吗?那是搭伙过日子!是下贱,馋人家身子吗?那是责任,活下去的责任!得胜伤退的老兵,朝廷才会抚恤一个大牲口,弥补丧失了的劳动力,一个村的秋收冬藏,都指望着这个大牲口呢。所以娶得多的才是善人;娶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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