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顿住了,她冰凉的手遮着燕殊的眼,软和了语气:“不做皇后行不行?”
“要做。”这几天一直在她强撑的燕殊语气不自觉带着孩子气,他反手摸了一下她的手,察觉到了怀里之人强弩之末的身体状态。
他往外喊着:“传膳!”
用过迟到的晚膳之后,明月问他朝廷的事燕殊也不怎么回答,明月很快失去耐心,闭眼不理他。
“姐姐吃饱了?”明月点点头,燕殊便让人把未用完的菜撤了下去,“阿殊没吃饱啊。”
明月皱了一下眉头:“那你再传膳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锁链那里传来拉扯感,不对劲,明月猛得睁眼看燕殊,姝丽的少年正披散着长发一点一点拽着自己脚踝上的链子。
他脸上表情柔软,浓浓的情欲让他整个人更显姝艳而富有攻击性。
“那就劳烦姐姐满足阿殊了。”燕殊声线放缓,话语中带有深意,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燕殊力道加重,引起明月生理性的流出泪水,他通通舔舐干净,看着身下之人睫毛轻颤,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玩具,在她耳边暧昧不清地絮语着情话。
“轻……轻点……”女子的轻呼被堵回咽喉,她眉眼脆弱得让燕殊只想狠狠打破。
夜深了,赵明月冰凉的手抵在燕殊胸膛,很快被炙热的体温一并融化,薄汗顺着两人紧贴的面颊顺着被迫抬起的脖颈往下淌。
“该为姐姐磨一下指甲了……”事毕,燕殊捏着赵明月尖尖的指甲苦恼地说了一声,后背的痛感还刺激着他。
把你挠死才好,明月终于在这场让人郁闷的囚禁之中找到些乐趣,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心想。
明月脚重得也抬不起来,她轻声说着:“脚疼,把镣铐打开一会儿。”
燕殊检查了一下赵明月的脚踝,剧烈的动作确实让明月脚踝处泛上了些薄红,于是他乖巧地替明月解开镣铐,再拥着明月入眠。
深夜秋风微拂面,蓬莱池被吹得池水皱皱,宫变的风波迅速归为平静。
老太监戴覃带领着新宫人们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蓬莱池边,他面目苍老慈祥地带着头。
这里守卫森严,得赶紧走。戴覃欲要命令宫人们离开此地。
他是宫里服侍先帝一直到现在的老人了,能捡回一条命还在宫里做事实属不易。
蓬莱池之前被先帝用来会不时宴请官员们,而现在俨然成了无人感靠近的禁地。
紧靠着蓬莱池的长生殿早已变换了其中构造,新帝引水借以蓬莱池几乎完全隔绝了长生殿与外界的沟通,只留下一条小道,据说是为了留住那位大人。
“欸,师父您瞧。”一小太监细声指着蓬莱池深处。
只见湿雾弥漫的蓬莱池中央,池水后的长生殿门前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她披了一件袍子几乎没有犹豫地往外跑去,微风都能将她吹走一般。
她似乎不知道长生殿外面的构造,脸颊苍白无力,乌发散在侧脸被她急急地用手揽着。
她横冲直撞地马上便要踩进深不见底的湖水,小太监险些担忧地叫出了声。
但很快她身后就笼罩了一个宽大的背影,他好似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生生将柔弱的女子拦腰抱回自己怀里,那女子在他怀里的挣扎微不可查。
“不准看,以后也都不准再来这里!”
戴覃立刻认出了那拦住女子的人是谁,他甩了甩拂尘,警告性地打了小太监一下便带着宫人们匆匆离去。
长生殿内灯烛俱灭,整个大殿一片灰暗,只有殿门外照进一层薄薄的月光。
明月被扔在了巨大的床榻之上,她仍然不服气地想往外跑,她裙摆之下皆是斑斑点点的痕迹,让人一看便能猜测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燕殊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过多久他却突然笑了出来,挡在殿门的身影存在感强烈得像是一柄利刃。
新帝自明月的脚踝起,一点点将明月扯了回来。
“放开我……”明月低低地哭着,泪水被燕殊温柔地擦去。
燕殊摸上明月白腻的小腿,他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说着:“既然姐姐还这么有活力,应该是之前没尽兴,那我们继续吧。”
燕殊如同潜心等待的毒蛇般顺势解开明月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贴着她的颈线,帷幔被掀起了一瞬又渐渐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