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派人认真打扫一下主卧。”
傅凌声从楼上下来,见到刘管家时提醒他。
“好的。”刘管家说话间,瞥到傅凌声手上的白色瓶子,“少爷,你生病了?”
刘伯虽说担心,可说话时却面露迟疑,傅凌声昨天脸色差,今天却春色满面,像蔫了的玫瑰被主人浇了水一般。
他这打量间,忽然发现傅凌声袒露的锁骨旁有红痕,猫挠的一般。
刘伯瞬间理解了。
他想时间倒退十秒,让他别说出那句话。
等他回过神来时,傅凌声已经走到简溪身边。
“给你。”傅凌声将白色瓶子交给简溪,“真的不是我偷拿的。”
他怕简溪误会,连忙解释,“昨晚做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打到床角去了。”
他不解释还好,简溪只是可能误会,他这一解释,简溪尴尬不说,刘伯又来搅局。
刘伯快步走到傅凌声身边,“少爷,是药三分毒,一直吃那种药,少夫人的身体会不好的。”
他顿了顿,“就算不想要孩子,也有其它办法。”
他好意提醒,傅凌声却直接脸黑,“闭嘴。”
「噗~死渣男这就被戳中痛处了?」
简溪面无表情看着刘伯,实则在桌面下的那只手为刘伯点个大赞。
「刘伯,会说你就多说点!」
简溪乐得看戏,连碗里的糖水都不香了。
傅凌声听得眉心直跳,咬牙解释,“这不是避孕药——”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这是那种东西?
听到傅凌声的话,简溪的眸光从刘伯身上挪到傅凌声身上。
只见傅凌声薄唇轻动,“我和夫人已经在备孕,这是补身体的。”
他坐到简溪身边,“对了,以后多做点夫人爱吃又有营养的。”
话语落下,他的眸光投放在简溪那冰冰凉凉的糖水上,“这种以后少做,或者研究得健康点。”
「糖水惹到你了?居然说糖水不健康。」
简溪护食,端着自己被嫌弃的糖水跑到长桌的另一端。
走时还不忘抓过那个白色的瓶子。
“对不起,少爷,我误会了。”刘伯微微弯腰,自知理亏,“以后少夫人的饮食会改进。”
“下去吧。”
傅凌声挥挥手,端着桌上的咖啡喝起来。
这次他要高冷禁欲,不能一直黏着简溪。
“你什么时候去化验?”
傅凌声等到简溪吃完早餐,问她。
“有空就去。”简溪敷衍了一句,说了和没说一个样。
「傅凌声怎么还不去上班?」
被傅凌声直勾勾的眼神盯着,简溪早就觉得头皮发麻。等她准备离开餐厅时,却见傅凌声依旧稳坐着,半点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那你陪我去趟医院,顺便化验。”
简溪想要傅凌声离开,傅凌声偏不。
他摸着后脑勺,被磕到的地方已经肿了,肿块未消,没摸的时候扯着全脑的神经,脑袋一直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丝丝钝痛。
等他摸到的时候,肿块那个地方痛觉异常明显,盖过了脑袋的其他地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