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
欣喜带着雀跃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池砚舟随声望去见王昱临站在远处招手,等面前人力车驶过便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你小子怎么来了?”池砚舟见其同样会心一笑,一拳锤在肩头。
王昱临也不躲闪吃了一拳,脸上却是有些欠欠的笑容说道:“我若今日不来,岂能看到你同纪映淮交谈,让为兄远离对方,原是你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给你,你敢碰吗?”面对王昱临的调笑池砚舟才不会去解释,一句反问让对方哑口无言。
岑鑫在侧,谁敢碰?
“无趣。”王昱临也将玩笑收起。
“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有喜事?”从对方态度池砚舟便可判断,今日有事也是好事。
“此前不是让你给我介绍大夫,我这几日去见了郑可安郑大夫,她在医院内非常热心给我引荐了专业的接生大夫,我这不是赶来谢谢你。”
“嫂子要生了吗?”
“快了。”
“你这是即将成为人父,有些紧张?”
“倒也谈不上紧张,反倒是我爹较为担心,早年生产条件不行,生孩子犹如鬼门关内走一遭,现在应该还可以吧?”
王昱临不确定的询问,让池砚舟明白他心里是紧张的,无非是想要听到自己的宽慰罢了。
“放心,现在医学进步很大。”池砚舟也没有故意唱反调,免得给王昱临制造更多的焦虑。
“如此便好。”
“但你今日总不可能专程来谢我吧?”
“谢你何必专程跑一趟,而是想要答谢郑大夫的帮助,只是我出面相邀未免突兀,叫你参与其中倒是能从中活跃气氛。”
“作陪?”
“怎么?”王昱临理直气壮。
“求之不得。”
“算你识相。”
“郑大夫同意赴约了吗?”池砚舟问道。
自从上次因调查组织会议代表一事见过面后,两人便许久不曾相见,亦是避免见面。
此番王昱临中间搭桥,池砚舟觉得见一面也无妨。
“已经同意赴约。”
郑可安答应此事只怕也是想要同池砚舟相见,毕竟她和赵玉堂压根就没有见面机会,对其的情况只怕不太了解。
省委方面或许近段时间也让她静默,难从组织这里打探消息。
“何处?”
“我请客自然宴宾楼。”
“呦,王大少好大的威风,让人不由想起当年从宴宾楼门前步行回家,连坐人力车的钱都难凑齐。”
“你还有脸提那件事情,若非你硬生生阻拦他人将结账机会留给我,我岂会如此窘迫。”
“是你说要表现。”
“表现到最后,你与纪映淮倒是每日可以相见。”
“羡慕?”
“怕你死得快!”王昱临也是用玩笑之言提醒池砚舟,当年你告诫我的话,你切莫忘记。
美色当前,不可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