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两日,你们就能混的这般相好?”听着张行谨颇有些不悦的意味的话语,沈宴如愈发觉得棘手起来。
他对这没见过几面的未过门妻子的感情,有些太超出了些。
眼见匕首越陷越深,张行谨的眼睛始终看着沈宴如,身体丝毫没有退让,倒是越发疯魔起来。
他们两人都在赌。
“二小姐,您可安好?”门外乱糟糟的,仆从好心相劝七嘴八舌的,霍恒的声音在其中分外显眼。
甚至能从从来不外露情感的霍恒嘴中听出一副急躁的意味,沈宴如抬眼看着几乎肌肤相切的张行谨,身体骤然松了下来。
他自小就在城郊长大,帮着娘亲做事,肌肤自然算不上什么细腻。可偏就长了一副好皮囊,白的令人心惊,在两人几乎相拥的假象中,她能看见在匕首下鲜活跳动的经脉,一动一跳。
引诱沈宴如想知道划破之后摸样该有多美。
“你应该庆幸,霍恒来了,不然你就是刀下亡魂了。”
“你就这么笃定能够割破我的经脉?我以为你会伤害自己来博取某些人的同情。”
她握着匕首,从张行谨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整理了衣裙,“你也该知道这把匕首是谁的,不然霍恒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本想着直接打开门,思索一番还是打算做些准备,再次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衣袖,上面还有一些浅色的血迹。
“沈二小姐当真是高明,惯会用借刀杀人之法。”
“不然呢,还真往自己身上划上一刀不成。奉劝张公子谨言慎语,免得让我这个弱女子,再给你一刀让衣裙上的血迹更深。”
背过身去的沈宴如没有看见张行谨极为欣赏的表情,就像是画大家看见一副名画一般,若是让她知道了,就真如同见了鬼一般可怖。
仆从想拦着,看着霍恒拔剑只敢言语相劝,却再不敢动弹了。只一刀,门锁落地,一刀不差,门面上连多余的痕迹都没有。
霍恒发现贴身的匕首不见了,又听见仆从传张家公子来了,心中一紧便赶了过来。
系统滴答了一声,沈宴如仔细闻了闻香料的味道,直勾勾的看着霍恒逐渐泛红的脸颊。忙用衣袖遮住抑制不住的笑容,就连身旁的张行谨也不由的看向了他。
“两位的关系到是突飞猛进,就连药也能混吃了。”这香料原本需要跟那汤药相互佐助,哪知道今天这药被霍恒喝了,自然对沈宴如没有影响。
手握刀剑的小将军皱着眉,对张行谨说到:“就算是未过门的夫妇,你也不该如此行事。德行有亏……”
“惯会说笑,你们这类人总是把自己做的事情,当作身不由己,到不知道是谁德行有亏。”张行谨这话到让霍恒别过头去不敢再看沈宴如,难免有些心虚。
他原以为这霍恒是个聪明的,结果又是个被女人迷惑的,算他白费心思与这霍恒攀谈。
成大事的人怎么能被女人迷惑?
“安儿,我们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
【张行谨恶意值-5,霍恒恶意值-30】
仆从送走张行谨,霍恒的状态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愈发虚弱,浑身发烫。
就算是这样霍恒依旧念念叨叨,“这张行谨行为不端,断不是良配,还是再考察一番为好。”
“这怎么能算的了,小将军难不成不知道这家虽然还是姓沈,但是很快就要改成阿爹的姓了。”
“现如今,我如何做得了主。”
霍恒虚弱的气息微微,神志不清楚了,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替沈宴如挡了多少灾祸。
“啊,小将军,你可浑身烫得紧,这可如何是好。”
“你小子可落我手上了!”她高兴的恨不得直接拍掌助兴,奈何形势迫人只能按下不表了。
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本就喝了些水银,让他元气损伤,如今因为这香气到让霍恒更加困顿不堪。
“无妨,小伤。”霍恒小心站起来,看着沈宴如衣裙上的血迹,没来由的有些心疼。
“你万事小心些才是。”他红着一张脸,吐出这几个字已经是千难万险,睫毛轻颤,手情不自禁的想要握住沈宴如的衣裙,去捕捉那一抹凉爽,却不敢触碰。
这是杀害沈瑜川的罪人,他怎么能有如此想法。
可是她是沈瑜川唯一的妹妹,如果她也死了,沈瑜川也会难过的,所以沈晏如暂时不能死。
霍恒既恨自己对仇人手软,更恨自己总是无能。
该死的是他霍恒才对,如果当初一同前去,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沈晏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系统一直嘀嗒个不停,这霍恒的恶意值下降的速度惊人。
而他对自己的恶意却逐渐攀升,为了让好不容易拐到手的武将不死,沈晏如做出一个决定。
她把霍恒推进了池塘。
仆从送走张行谨,霍恒的状态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愈发虚弱,浑身发烫。
就算是这样霍恒依旧念念叨叨,“这张行谨行为不端,断不是良配,还是再考察一番为好。”
“这怎么能算的了,小将军难不成不知道这家虽然还是姓沈,但是很快就要改成阿爹的姓了。”
“现如今,我如何做得了主。”
霍恒虚弱的气息微微,神志不清楚了,这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替沈宴如挡了多少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