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言兮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看到他。她上下打量着晏殊,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头发梳的笔直,这是夜色公关服务人员统一的制服。
晏殊看了看前后,拉着她就走,他拉到到了一个走廊楼梯间,很不客气的上下打量她说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嘛!哦,我倒忘了,你现在是厉少爷的未婚妻,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
晏殊对自己向来都不客气,言兮还是被他的话刺痛了。她说道:“你在这里工作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工作,你这么小,他们怎么敢收你在这里工作呢?”
“这里的客人喜欢的就是我这种白白嫩嫩的男生,你不知道吗?”晏殊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说,“你现在不是厉家未来的少奶奶吗?厉南川怎么放心带你来这种地方。”
白言兮听出晏殊说的话很不对,她脸色一白,抓住晏殊的手说:“晏殊,你疯了吗?你还没有到20岁,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爸妈不知道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去上学?”
“他们知不知道?”晏殊冷笑,“如果
我告诉你这个地方是你爸介绍我的,你会不会很惊讶呢?至于你说的上学,像我这样的学生,上不上学无所谓。”
“爸爸介绍你来的?”爸爸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地方,是了,如果厉南川常来这里玩,爸爸当然也会知道。“爸爸怎么会这样做,晏殊你听我说,你马上辞职,你不可以在这里工作。”
“你凭什么管我?”晏殊用力的甩开了她,“只要你别再连累我,我就千恩万谢了!你,没有资格来管我。”
白言兮伤心的看着晏殊,是,她是连累了他。上次那件事,她让全家人跟她一起受辱,到现在在厉家都抬不起头来。
“晏殊,上次是我不对,我连累了你。你离开这里好不好,这个地方会把你毁了的。”她只能哀求,如果妈妈知道晏殊在这样的地方工作,该有多伤心呢!
“那你为什么又来这个地方?”晏殊不为所动,她的眼泪让他只觉得好笑,“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这是什么道理?”
“我、我原先不知道是这里,是少爷带我来的。我不是来工作的,我我”一时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知道
她要把晏殊带离这个地方。
“来吃喝玩乐的,是吗?”晏殊一脸的讥笑鄙夷,“那你觉得你比我高尚的了多少吗?这里面的人,什么变态的玩法都有,你可真脏!比起你来,我比你要好,我好歹是来工作的。”
那句你可真脏让白言兮连血液都凉透了,晏殊恨她她知道,但是现在她从他眼眸里看到鄙夷,他看不起她!
“晏殊,无论你怎么讨厌我,怎么恨我都没有关系。是我不好,你真的不可以在这里工作,求求你,晏殊,回去读好不好,求求你。”白言兮抓着他的手臂只差没有跪下来求他。
“我再说一次,你没资格管我。”晏殊再次将她甩开来,“我要走了,不要妨碍我工作。”
“晏殊!”白言兮抓着他的手不肯让她走,“晏殊,不要留在这里,求求你。你这个样子,妈妈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白言兮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在乎你们,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我情愿没有进入你们这样的家庭,没有你这样的名义上的姐姐,我多么希望当初你母亲没有把我抱回去。”说完,晏殊抽回了手,头
也不回的走了。
是的,晏殊并不是她的亲弟弟,这个秘密还是小时候住在外婆家,外婆和外公讲话时,她和晏殊不小心听到的。
当年王兰回娘家待产,因羊水严重感染自己的孩子生下没多久就去世了。恰巧王兰一起长大的姐妹难产,因没有其他家人,所以临终前把孩子托付给她。当时正经历丧子之痛的王兰,就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并带回了厉家。这个秘密至今连白言兮的父亲都不知道。
白言兮魂不守舍的出来,没走几步就被人抓住,她一抬头正是厉南川。
“你去哪儿了?”厉南川看她脸色苍白,眼角有泪。这女人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死样子,看着真让人刺眼。
“不会是真的被我吓着了吧?”周子彤不知何时走过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嫂子,你都不知道南川有多紧张你,你一出去他连打球都不专心了。以前可是常胜将军,今天却败给我了我们。”那个叫罗少的跟着起哄,“你说你要是走了,要多伤南川的心呢!”
白言兮马上想起了周子彤说的老规矩,她身子不由的发抖,要
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她情愿死。
“好了,先进去吧!”展羽辰在后面说道。
厉南川一手搂住她的腰,不顾她身体的僵硬要抱她进去。
“不要!”她声音小小的,可是如果她现在跑,厉南川会跟着出丑,她也逃不掉。
不知道厉南川是不是没有听见,非常坚定的抱她进去。
他们又回到了包间,罗子杰说道:“南川,羽辰,愿赌服输,你们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呢?”
展羽辰笑了笑,她身边的女伴很大方的走出来:“那就我先来好了!各位少爷,羽辰输了几个呢?”
罗子杰很不客气的上下打量她,打出一个五的手势。
那女孩笑了笑,很利落的爬上了台球桌,她穿着极短的裙子,这么往上一跳,让旁边的人饱了眼服,罗子杰甚至直接吹起了口哨。
女孩对罗子杰故作娇羞一笑:“彤彤,帮我放音乐!”
周子彤笑了笑,去按一劲舞音乐。女孩马上随之起舞,扭腰摆臀,先将身上的小坎肩脱掉,里面是银色亮片的吊带。在灯光下,她肌肤细致发亮,很是诱惑!
……
白言兮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