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刚检修没几天,没啥毛病啊!这人咋没心跳呢!”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连院长带医生,屋子内挤了这么多人,而且个个神情严肃,原来医院的机器没检测到我心跳。
算上几个月前,在监狱那次,我已经死过两次了。
至于为什么检测不到自己的心跳,这个我也觉得挺惊讶,但并不震惊。
还是别继续检查了,以免惹上麻烦事。
我在好几个医生的震惊和刘副院长的再三挽留下,离开了医院。
在车上,我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内,摸到胸口,果然也没摸到心跳。
这是咋回事?
在医学上,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活着,标准就是检测这人是不是还有脉搏。
这么看来,从医学角度看,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死人?
我是死人?
实在觉得好笑。
见到紫竹,他依旧坐在寺院内喝茶,我坐下后,竟发现我身前石桌上放了个干净的茶杯。
我刚坐下,紫竹便给我倒了杯茶。
“怎么,你知道我要来找你?”
紫竹微微点头:“知道!而且我还算到你为什么事而来。”
他这样,我其实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就说说呗!杨明浩到底咋回事啊?”
“其实事情的大概你已经知道了,这是一种存在于黄河流域的古老邪术,源自三四千年前的北方巫术。”
我忍不住打断了他。
“可是杨明浩并不懂术法,不可能会几千年前的邪术啊!一定是有人利用了他。”
紫竹点点头,继续往下说:“简单说,这种邪术可以唤醒哪些或是沉睡,或是封印在黄河中的邪灵,一旦邪灵被唤醒,就会寄宿在这人身上,从某种意义上说,达到了重生的目的。”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杨明浩唤醒的是支无祁的邪灵?”
“对!不知道是偶然还是背后的人有意为之。”
“那条红色蛆虫又是咋回事?这虫子怎么会在杨明浩身体里?难道也和那种古老的邪术有关?”
“对!那是一条附身蛊,他之所以被刀枪杀不死,就是因为有这条附身蛊存在,附身蛊在他体内,控制着他的大脑和神经,他才能这么强大的。”
我长叹一声:“这也太可怕了!”
“巫术很多年没现人间了!”紫竹轻叹道。
“到底什么人在作祟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你师父还没回来啊?”
“师父行踪不定,有时候出去几天就回来,有时候是几个月。”
俩人喝着茶,聊了十几分钟,寺庙门口传来了声老头嘶哑低沉的声音,
“大师傅在吗?”
听着应该是找紫竹师父的。
紫竹微微摇头:“不能陪你继续聊天了!我得帮师父处理一下麻烦事!”
“奥?寺庙里能有啥麻烦事啊?”
“附近村里的一个大爷,孙子几天前在车祸中淹死了,老头心结一直打不开。”
“在车祸中淹死的?什么车祸!车开进河里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一次学校组织的研学活动回来的路上,因为交通事故,车冲到了桥下,老头的孙子从车窗内甩了出去,恰好掉进了河里,一直没找到尸体!”
没等紫竹把话说完,我已经知道是哪次车祸了。
真是巧到家了。
出车祸后,我恰好在康康乐妇幼保健中心,看到过十几个儿童被送来的一幕。
惨呐!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谁摊上都没法,除了默默承受,还得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