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初参与搜查,就觉嫌疑人内没有组织同志。
今日再查自然还是无果。
夜里收工警员全部在场同去饭店吃饭,因就在埠头区负责搜查工作,此处饭店众多则无需另寻他处。
但并未选择宴宾楼。
原因自然是价钱问题,今日队内警员大半到场人数众多,选择宴宾楼无疑是一笔巨大开销。
只怕警员也会多有不自在,不知是该吃还是该省。
故而挑选一处在埠头区也有名气的饭店,只是不如宴宾楼这等庞然大物罢了,警员很是满意。
毕竟这种地方的饭菜也非你随意可以享用,警员吃拿卡要也无非是在小馆子内,这等寸土寸金的地方开饭店,背后岂能没有关照。
哪个警员不长眼在这里找不自在,岂不是自讨没趣。
厅内亦有一部分警员下工赶来,众人欢聚一堂开始吃饭,店家见状陪着笑脸招呼后厨大师傅今夜卖卖力气,虽是背后有靠山不假,但也不愿无端端招惹麻烦。
做生意讲究什么?
和气生财!
警员在饭前又是想要池砚舟讲两句,毕竟今日是庆祝他警衔提升,讲两句倒也是惯例。
此前池砚舟在南岗警察署时,就很不喜欢聚餐时主任滔滔不绝,但现在倒也理解一二。
说到底你管理警员自然想要大家上下一心,能用怀柔手段没人愿意用铁血镇压,所以聚餐前的讲话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但不宜过长,否则适得其反。
所以今日池砚舟很简短的说道:“大家跟着我,保证不会亏待大家,今日敞开肚皮吃。”
一句话就结束,众人喝彩。
讲话重点就是不会亏待大家,同时今日随便吃,足矣!
接下来气氛很愉快,司城和真也是收工后随警员而来,如此欢快的气氛之下,乌雅巴图鲁看起来不甚开心,坐在角落自饮自斟,半晌喝了不少酒。
司城和真走来按住他刚刚端起酒杯的手,口中说道:“今日你不上前敬队长一杯?”
“等会。”乌雅巴图鲁虽是心情不佳,但场面工作他能做。
司城和真顺势坐在他身旁说道:“心里不舒服?”
“司城君何必明知故问。”
“这不是怕你一时间喝多失礼。”
“多谢司城君,在偌大的警察厅内,只怕也就司城君会对我有所关心。”
“乌雅君无需如此悲观。”
“我自是不如司城君,前途一片大好,我的情况你了解,只怕再难有所起色。”
“新京方面就如此不管不顾?”司城和真问道。
乌雅巴图鲁眼神之中满是失望,但心里却知晓,今日司城和真自己主动上前,反倒是想要打听他这里有关满清遗老派系的事情。
他欲打探司城和真这里的情报久矣,尚是分毫不见线索,司城和真却反过来打探他这里的事情。
表面乌雅巴图鲁不动声色说道:“谁知道新京方面作何想法,一计不成竟然束手无策,莫不是想我在冰城能有良机?”
“他们殊不知你在冰城举步维艰。”
“还是司城君更理解我。”
“我这里尚有一事可对你起到帮助,不知乌雅君可有兴趣。”
帮助?
听到司城和真的话,乌雅巴图鲁真是半个字都不敢信,却表现的好似很有兴趣一般问道:“什么事?”
司城和真刚准备为其讲述,突然在警察厅特务股内值班的警员寻来,表示有事情找池砚舟。
让其余警员继续吃饭,池砚舟跟随前来警员走出大包间,寻一处安静之地交谈。
“何事?”
“宪兵队特务科沖喜大河少尉打电话到股内,让队长你现在去特高课一趟。”
“现在?”
“少尉电话内是这样说的,队长不如用饭店电话打去特高课确认一下。”
“也好。”
池砚舟来到饭店前台,借电话打去特高课。
“我是冰城特务股队长池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