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看一眼,那狼狈为奸的笑声在这宽敞的客厅里久久震荡着。
而远在五百多公里外,有一个客厅比这更加宽敞、更加豪华。
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幅名画。
每一幅画都是真的,价值百万以上。
甚至,有达到了五千万美金左右的梵高向日葵。
那可是梵高的真迹,如果拿来拍卖,再加上一定炒作,远远不止能拍到五千万美元。
砰!
一张宽敞的茶几一下子就爆碎开来!
拍碎这张茶几的,是一个年约六十岁、充满魁梧气息的老者。
他盯着刚刚急匆匆跑进来汇报情况的一个人,冷声呵斥:“我儿子真被杀死了吗?我儿子南宫雄起真被杀死了吗?你有没有打听清楚。”
这里是省城,而这个人赫然就是省城四大豪门之一,南宫家的主要家族成员,也是南宫雄起的父亲南宫望山。
他不可置信盯着进来的人,吓得对方都退出去四五步。
接着,又满脸苦涩地说:“大老爷,我不敢骗您,这件事我已经打听确认了,我们少爷就是被一个叫凌青龙的人杀死的,这里……这里还有相片。”
他看了看满脸怒火,犹如一只猛兽般的南宫望山,战战兢兢掏出手机,打开相
册,又小心翼翼凑了过去。
南宫望山一下子就把手机抓了过来,朝上边一看,顿时瞪大眼睛。
他目眦欲裂,就像是变成了厉鬼。
这张相片上出现的,赫然就是他儿子南宫雄起的尸体。
很明显,额头上有一个血洞,是被子弹打穿,该是从后边开枪,再从额头上窜出来的。
这一枪,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他眼睛紧闭,满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显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南宫望山猛然抬头,狠狠地盯着那个人。
言语里,已经透出无穷的暴戾气息:“你告诉我,这张相片是伪造的,不是真的,只是某个很像我儿子的家伙,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伪造成雄起的模样,再制造了这么一个弹孔。”
“我儿子并没有死,我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死呢。”
说到最后,他简直就有点歇斯底里,似乎觉得刚刚说出的不足以取信,纯粹就是在安慰自己。
作为南宫家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南宫望山也是只老狐狸,眼神非常锐利。
一张照片是真还是假,里面的人是谁,他多半还是能看清的。
何况,南宫雄起是他儿子,从小到大看着这小子长大,非常熟悉。
这一看,血脉相连之情都
涌了上来,让他悲愤欲绝,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他大声说:“我儿子不过就是去天江市,陪着茅山派副掌教找一块风水宝地作为茅山派在本省的分堂,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可能会被杀死?”
“明春子呢,还有陪着去的几个大佬呢?明春子那么厉害,法术高强,难道会眼睁睁看着我儿子被杀死,被一颗子弹夺走性命?”
他左手抓着手机,右手狠狠点着屏幕。
不经意间,指头都把那屏幕敲碎了。
这让那个下属一阵心痛,我这可是刚买的最新款苹果手机呀,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你戳碎了,但就算再心疼,也不敢说什么。
他赶紧回答:“明春子道长已经被凌青龙杀死,那几个大佬也被逼跪在地上,直磕头求饶,这才逃过一条性命,而这张照片,也是其中一个大佬冒着被凌青龙发现,然后被干掉的危险偷偷拍下来的。”
说完,那个手下又战战兢兢地说:“大老爷,您要是不相信,可以随时找那几个大佬问话,他们已经回来了,躲在屋子里,都不敢出来。”
“听说他们吓了个半死,有一个好像还送到医院去了,因为心肌梗塞,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