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瞧着中年男人的满身自信,秦阮弯身靠近对方。
她精致容颜面露不屑,冰冷眸中溢满嘲讽:“刘先生是知名连锁酒店的持有股份最多的法人,对吧?”
刘姓中年男人被压在地上跪着,依然仰着脖子叫嚣:“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放了我!”
秦阮脚踩在对方的肩上,既霸气又凶狠道:“可惜,哪怕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逃不了!”
她脚下用力,将人踹趴在地上。
“唔唔——”
中年男人脸着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出声。
秦阮对霍栀抬了抬下巴:“把他的嘴巴堵住,交给酒店楼下蹲守的警员。”
“是,夫人!”
霍栀拎着地上的中年男人,在对方开口前堵住他的嘴。
贝靳州看着中年男人被拖走,欲言又止地看着,周身气场冷若冰霜的秦阮。
察觉到他的视线,秦阮拧眉问:“怎么了?”
贝靳州:“霍夫人,您喊来了警察,这动静是不是闹得有点大?”
秦阮眯起眼睛,唇角上挑:“没让他们上楼来抓人,已经是顾忌着苏家的面子,你还想怎么样?”
贝靳州满脸为难:“今天有不少苏家贵客入住,还请霍夫人动静小一点,大过年的谁都不想沾晦气不是。”
秦阮展颜一笑,拍了拍掌心,轻言慢语道:“这是自然,前提是那些人能老老实实被抓。”
贝靳州脸上露出沉思,片刻后,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对秦阮微微颔首:“霍夫人稍等片刻,我去下面办点事。”
见他心领意会,秦阮露出满意笑容:“慢走,不送。”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齐凌诱来的那些人陆陆续续到来,有的在楼下直接被捉住,有的到了楼上,被霍家暗卫轻而易举抓住。
贝靳州在让手下专门在停车场出入口守株待兔,确定了目标后,直接把人抓起来交给警察。
来的这些人个个穿着光鲜亮丽,走在街上与普通人格格不入,他们是社会的中上层人员。
一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谁又能想到他们心思如此阴暗,身上携带着病菌不好好治疗,反而把它们传染给一个又一个花样男女。
这背后究竟是谁的过错,是怪那些还没走入社会,没见过人心险恶的青年。
还是怪老奸巨猾的畜生们,他们手握引人趋之若鹜的资源,阔绰的出手让年轻男女无法拒绝。
深渊在每个人的身边,面对那些物质与精神上的诱惑,只有把握住自己,才能远离被深渊吞噬的危险。
人都抓住了,齐凌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廖瑜满身煞气压制到了极限,她缓缓走到齐凌跟前,声音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我们相恋四年,夫妻十年,这十四年的感情我都喂了狗,怎么就没看透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人渣。”
她脸上露出自嘲,还有悔恨,跟想要把齐凌大卸八块的狠意。
齐凌缩在沙发角,身体不断地后移:“小瑜,我错了,伱饶了我吧!”
廖瑜弯身,对齐凌缓缓伸出手:“饶了你?我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让我如何饶得了你!”
她手上长出尖锐黑长的指尖,直逼齐凌的面门,穿透他的皮肤,殷红血色沾染在指甲上,瞬间被指甲吸收殆尽,这一幕看起来诡异又恐怖。
廖瑜神经兮兮地笑起来:“你也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秦阮看到这一幕,拉着秦昧的胳膊,转身往门外走去。
善恶有报,廖瑜接下来要做的事,她不认同但也不会阻止。
有些事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很难做到感同身受。
房门缓缓关上的瞬间,齐凌凄厉惨叫声传出来。
站在电梯前的秦昧,心有余悸地问:“阮阮,我们就这么走了?”
秦阮瞥了他一眼,轻笑出声:“不走难道还准备留下来欣赏剥皮现场?你确定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