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山仍旧是大气不敢喘的呆立着。
皇上继续说道:“比起敦厚孝顺的儿子,我更需要能够撑得起大北朝的下一任‘我’。或许说,是百姓需要这样的天子。”
皇上走到案前,喊周铭山:“拿起笔,父皇如今要教你上第一课。”
周铭山整颗心咚咚的跳,强装镇定在皇上的指导下写完了“皇”字。
皇上又说:“一会去李公公那,把我给你准备的药吃了,三天后,递折子,说你要回朝堂,出去吧。”
入了偏殿,在李公公手里领了药,由李公公亲眼看着将药服下,再大张旗鼓的回了王府。
不过周铭山也在服药时留了心眼,用指甲悄悄扣下了些许药末,藏在指甲里,带回了王府。
回了王府,祝枝枝正坐在院子里等他。
见他回来,忙上前迎他,仔仔细细的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确认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
祝枝枝难得的拉着周铭山的袖子去了房。
到了房,宁远,齐棋,还有空竹统统等在房。
周铭山进了房,祝枝枝麻溜的关上了门窗。
宁远给周铭山号了号脉,发现并无异常,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祝枝枝是个心直口快的:“王爷,皇上这次和你说什么了?”
空竹听见祝枝枝这么问,直接白了她一眼。
橘香看见空竹白祝枝枝一眼,就在空竹的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下。
是夜,周铭山照旧休息在祝枝枝的房里。
祝枝枝早也习以为常。
周铭山坐在床上,对祝枝枝说:“枝枝,咱家的针线在哪里?”
祝枝枝换好衣服,问:“在这,有什么衣服要缝补吗?”
周铭山随手拿起祝枝枝桌上的一张白纸,用针在指甲缝里挑了挑。
祝枝枝问:“王爷,这是什么?”
周铭山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枝枝,明天,你能帮我问问宁远的父亲,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祝枝枝虽疑惑,但也点了点头。
次日,祝枝枝办完事回来,周铭山正在院里的树下喝茶。
祝枝枝回来的路上捡了只小花狗,想着二哥的孩子正好会走路,正好同他做个玩伴,遂将这只小狗送到了二哥的府上。
这么一来,时间就多耽搁了些。
祝枝枝上前并未行礼,两人在一起久了,没外人的时候,越发不重视这些礼节:“王爷,问到了,那些东西不过是些寻常的山楂丸沫沫。”
周铭山往祝枝枝专属的小杯子里倒了她爱喝的花神饮,据说,这可是某个修仙门派特意进贡的,是祝枝枝的专属。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树下的摇椅下,喝着茶,吹着风。
突然间,周铭山开口道:“枝枝,我要回朝堂了。”
祝枝枝也躺的懒懒散散,回答道:“嗯,大业将成。”
三日后,周铭山递了折子,皇上特命他休整一日,速速回朝。
周铭山回朝,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毕竟这朝中个个是人精。
如今当今圣上膝下仅剩周铭山这一位皇子,未来的江山之主是谁,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了。
府中上下,人人都被巴结,连着若星,王都乐这些人,都有不少人上赶着送礼。
五年后,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安排的差不多。
一朝先皇病故,周铭山顺利登基。
不过先皇登基前,也是留了一手,先皇命人假冒齐国公家的人,杀了祝枝枝二哥一家。
齐棋和祝枝枝走的太近,不是好事。
后宫需要和睦,但也不能和睦到那个地步。
两人基本夜夜睡在一起,五年了,除了周铭山后来为了维护官场的关系纳的几房妾室,生育了两男三女。这两个王妃是毫无所出。
且齐棋之前又与白静有着那档子事,齐棋和祝枝枝的关系自然就惹了先皇不满。
为了让两人隔心,全力侍奉周铭山,就出了这么一场好戏。
祝枝枝二哥家灭门之日,祝枝枝同齐棋饮了些酒,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