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因此跟着萧淑妃进宫。
从一个懵懂少年，看着萧淑妃成为建武帝的女人，又被冷落。
虽然没有鸟，可曹锐依旧对萧淑妃产生了别样情愫。
可现在，他从萧淑妃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自己。
许凡也感应到了曹锐体内的莲花真气。
不是自己那一组的人。
三品武者，应该是真太监！
许凡冷冷道：“不过是一个没品的小太监，你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曹锐愣住了。
他以为许凡是萧淑妃的人。
可又想到，挥刀自宫以后功力再难寸进，只能不断打磨。
量上无法突破，就只能在质上求突破。
可惜，依旧是个三品武者。
许凡是怎么到一品的？
这不科学！
“淑妃娘娘，”许凡淡淡道：“你手下这个奴才很不懂礼数啊！”
萧淑妃扭头看着曹锐，“还不向许通判行礼！”
曹锐连忙惊醒，他躬身行礼：“奴才曹锐参见许通判！”
“哼！”许凡冷哼一声，他感受到了曹锐的敌意，凭什么给他好脸色？
曹锐感受到许凡的压力，他的腰竟然抬不起来。
这就是和一品武者的差距吗？
“曹锐，退下。”萧淑妃不悦道。
曹锐这才如释重负，低着头走了。
萧淑妃掏出一个小瓶塞到许凡手上。
许凡知道那是抑制胡须增长的药，没想到萧淑妃还惦记着自己。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敌人。”萧淑妃深情望着许凡，“宫外的事我也不管了。你要好好的。”
“萧煜是你弟弟？”许凡没有接萧淑妃的话。
“堂弟，怎么了？”萧淑妃好奇道，她发现自己现在十分的卑微。
早知道当初纠结什么？直接把身子给了许凡。
不对，给了他，他不就爆体了吗？
不对！
许凡突破了一品武者。
萧淑妃声音突然有些酸味：“你睡了楚雨萱？”
“没有。”许凡刚要说话就被萧淑妃打断了。
“你已经不怕了！”萧淑妃握紧了手，紧紧抓着衣角，我为什么会纠结？
为什么会紧张？
“我想活着。”许凡道，声音平平，不含感情。
“我知道了。”萧淑妃不知道为什么，如释重负。
“娘娘，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许凡一直在注意四周，被人看到终究是些麻烦。
“嗯！”萧淑妃转身走了，身影有些落寞。
曹锐连忙追了上来，“娘娘，许凡是不是……”
“啪！”萧淑妃一巴掌抽在了曹锐脸上，冷冷道：“记住你的身份，不该问的不要问。”
曹锐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