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这般爱哭?朕不过说你两句,又没怪你?”陆瓒对她着实无奈到了极致,一边抱着她上了自己的仪仗,一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见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停不下来,干脆不擦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别哭了,姝儿,嗯?”
他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叫敬姝的名字,惹得敬姝眼睫一颤。
“皇上叫臣妾什么呢?”她娇嗔地推了推陆瓒的胸膛,那眼泪渐渐止了下来。
“朕叫你姝儿,不喜欢吗?”陆瓒咬住她的嘴唇,与她唇齿交缠。
待两人气息都加重了一些后,陆瓒薄唇轻蹭过她的脸颊,而后轻轻咬住她柔软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欲念地道:“朕还是喜欢看你在朕的身子底下哭。”
“皇上讨厌!”敬姝脸颊一片羞红,按在他胸膛上的手,却故意作乱似的用力一抓。
“姝儿,朕是不是还没有跟你在这上面做过?”陆瓒这般说着,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摆。
“皇上不要!这可是在外面呢!若是传出去了,臣妾还要不要见人了?”敬姝娇喘推拒着,可根本压不住男人故意作乱的手。
“御前的人不敢乱说。”陆瓒动了欲念就不打算停下,当即抱着她的细腰,按着她坐了下去。
敬姝只得将头埋在他颈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那难以控制的破碎叫声。
王忠跟在一旁,脸上神色自若。
袖青和袖冬则红着脸低着头跟在后头,压根不敢抬头见人。
敬姝只觉这一路格外漫长。
仪仗一直抬到了倚翠宫宫内,到了殿门口才停下来。
宫人们不明所以,也不敢多看。
待陆瓒抱着敬姝终于从仪仗上下来,两人却都还是没有分开,行走之间,她忍不住一口咬在陆瓒的脖颈上,却只引得他走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吃苦的也还是她自己。
“皇上太坏了!明日臣妾可怎么出去见人呀?”
敬姝带着哭腔被他放在床上,他清瘦健壮的身躯随之有力地压了过来,激起她又一阵破碎的哭声。
“那便不出去。”陆瓒却格外畅快,咬住她的嘴唇,又往下吮吸她白嫩纤细的脖颈,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吃拆入腹。
女子脸皮薄,一路上那种高度紧张带来的反应,令他浑身舒爽不已。
两人又是半个多月没见面,对彼此的身子都颇为想得慌。
这一闹,竟是连午饭都没顾上吃。
后头陆瓒抱着敬姝去洗澡,一时被她那般浑身娇软无力的纯欲媚态勾得又按着她在浴桶里来了一次。
等一切终于结束,敬姝又累又饿,嗓子哑得话都说不出来。
陆瓒却神清气爽,身心餍足。
他命人送了膳食过来,极有耐心地搂着她,就这么在床上一口一口地为着她吃。
若不是实在看她受不住了,怕弄伤了她,陆瓒真想不管不顾地再压着她要上两回。
待敬姝终于吃完饭,抬头望一眼窗外,见天色都暗了下来。
她顿时一脸震惊。
狗皇帝居然缠着她做了一天?
敬姝的震惊也就这么一瞬。
下一刻,她就合上沉重的眼皮,堪称昏迷地直接睡了过去。
然而她还没睡够,就被袖青给叫醒了。
“娘娘快醒醒,出大事了!”
“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想叫本宫起来!”敬姝声音沉闷地道。
“真的是大事!娘娘!徐良娣殁了!”袖青颇有些着急地叫道。
“怎的这般爱哭?朕不过说你两句,又没怪你?”陆瓒对她着实无奈到了极致,一边抱着她上了自己的仪仗,一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