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苗苗把张奶奶领到大厨房交给易奶奶就来到了食堂餐厅。
易奶奶自然会妥善安排张奶奶。
这个不用她管。
食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江怀东他们坐一桌，旁边的桌子边坐着几位中年妇女。
应该是他们的夫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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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小组的成员坐在角落的一个桌子边聊天。
易飞正和关副府长、爸爸聊着什么。
他一脸平静，谈笑风声。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家伙可真冷酷。
于苗苗没有去爸爸那。
她和其它人打了声招呼，就走到学习小组那桌。
于苗苗坐下来，端起桌上的一杯茶。
一口气喝了下去。
关莹莹说道：“你坐车出去一屁会，有这么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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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淑女，喝水像牛饮。
这么多人看着呢。
于苗苗并不觉得口渴。
就是想喝水。
董雨生胳膊断裂的“咔嚓”声。
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停在她脑中回响。
与之对应的是易飞淡定的表情和平静的话语。
对易飞的崇拜和兴奋变成微微的担忧。
于苗苗不同情董雨生。
也并不认为易飞做的不对。
只是觉得易飞有点太暴力了。
他就那么平静地走上前，连董雨生都没觉易飞是要和他打架。
这对易飞来说也许不是好事。
暴力，毕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于苗苗放下水杯，问道：“你们见过易飞打人吗？我今天见了。”
今天的易飞。
和平时见到的他有点不一样。
“我们老一班的都见过啊。”
关莹莹握住拳头，对着于苗苗比划下，“就这么一拳，那个挨千刀的李树就……嗯，你知道的。”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不知道的也听说过。
大过年，她没有说出口，太晦气。
“你们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于苗苗低声说：“易飞才十五岁啊。”
“哪里不对？”
谢楠说道：“十五岁怎么了，于苗苗，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们不是去接张奶奶了，师弟为什么打人？打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