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谭城中,此时的刘邦正一脸的得意之色,毕竟自己刚刚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这座坚城,由不得刘邦不激动。
就在刘邦在这激动不已的时候,有最新探报传来:“禀告渠帅,最新探报,项羽已经率军与项燕在俘州汇合,已经摆出架势要与我们决一死战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邦面色不屑的说道:“决战就决战,项燕这个老东西都被我打的节节败退了,难道多了个项羽就能改变当前的局势吗,传本帅将令,大军立即开赴俘州,在这里彻底剪除项氏一族这个祸患。”
身旁的陈平见刘邦如此沉不住气,赶紧出言劝谏道:“渠帅,项氏一族既然做出如此阵仗,那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们就这么冒然前往,怕是会中了项燕的奸计啊,不如我们直接联系李世民,让你直接率军北上,到时候我们再两路夹击项燕,必能一举功成。”
刘邦对于陈平的谨慎,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陈平啊,你也太过小心了,俘州城周边一马平川,两军作战拼的就是临阵指挥和麾下将士的硬实力,项燕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项燕在俘州摆下阵势,无非是之前在我们这里吃了不少闷亏,想要与我们正面决战罢了,更何况我军连战连捷,难道还怕了项燕这老匹夫不成?
再者说,一旦本帅将李世民喊来,潘阳湖平原这片沃土怎么分,到手的肥肉就这么分出去一块,即便是本帅同意,麾下的将士们怕是也不会同意吧。”
听到刘邦这么一说,陈平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毕竟刘邦说的都是事实,只能在心中暗自狐疑:“大帅说的也没什么毛病,但是为什么我总感觉这是项燕设下的圈套呢,难道真的是我的疑心病犯了?”
数日后,刘邦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了俘州城附近,项羽见到来势汹汹的刘邦,神色愕然的说道:“刘邦还真是够勇的啊,竟然敢单独率军过来与我们硬撼,这样看来我们也不用等他们聚集在一起了,先灭了刘邦,我看李世民和勾践还能掀起多少风浪来。”
范增此时亦是一脸的无奈道:“难道李世民并没有将我们的信息告知刘邦知晓吗?不然刘邦决计不敢孤军前来啊,看来这个同盟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牢靠啊。”
“事到如今,这些都已经是无关紧要了,因为日后这三家同盟也就不复存在了。”
第二日,还不等项羽主动出击,刘邦就亲自打上了门来,项羽见刘邦这么主动,也是不肯示弱,立即率军迎战刘邦。
双方在俘州城外的平原之上列开阵势,一股弥天的杀气扩散开来,双方士卒无不紧张的握紧手中的兵器,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大战。
刘邦见项羽已经出城,信心满满的询问道:“谁愿意出去会一会敌将?”
“末将愿往。”
话音未落,一员大将已经打马而出,来到阵前高声喊道:“吾乃黄巾大将灌婴,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出来与我一战。”
项羽见有人竟敢在自己的面前嚣张,正欲打马而出,身侧的钟离昧当先请命道:“区区一个无名之辈,启用少主亲自动手,待末将前去取了敌将的首级,驾。”
话音未落,钟离昧已经打马而出,向着灌婴就冲杀了过去,口中高声喊道:“无名鼠辈,让我钟离昧来会一会你,看枪。”
灌婴见钟离昧向着自己杀来,还口出狂言,亦是一边挥刀还击,一边破口大骂道:“好个狂徒,今日本将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吃我一刀。”
二人一边打着嘴炮,一边激烈的缠斗了起来,灌婴却是小胜了钟离昧一筹,只不过灌婴想要取胜也没那么简单,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灌婴的消耗肯定是大于钟离昧的。
转瞬之间,二人便斗了50余合,依旧是不分胜负,范增直接谏言道:“将军,我们可以继续派人出去叫阵,待双方大将战作一团之时,再让少主亲自出手斩杀几员敌方大将,到时敌军必然士气低落,甚至是军心大乱,届时我们就可以一举击败刘邦的大军了。”
对于范增的计策,项羽却是眉头轻蹙,颇为不乐意的说道:“这样岂不是胜之不武,我项羽要取谁的首级还用这样吗?”
虽然项羽极其的不愿,但是现在这里是项燕说话算,项燕见项羽如此自傲,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什么叫胜之不武?两军交战,取得最终的胜利才是唯一的任务,其他的所有事情都要让路,难道就因为你那所谓的武者尊严,就让麾下的将士枉死?你这样我如何放心将项氏一族的命运交到你的手中,将南楚帝国的命运交给你。”
项羽虽然心中极其的不愿,但是也不敢违逆自己的父亲,只得退到一边独自生闷气去了。
范增见状赶紧打圆场道:“将军勿怪,项羽毕竟还年轻,经历的事情还少,只要日后多加磨炼一番,定能肩负起项氏一族的重任的。”
项燕见范增都开口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下令道:“龙且、季布,你二人立即前去叫阵,不求有功,只要将对方的大将拖住便可。”
“末将领命。”
随着二人打马出阵,刘邦的阵中亦是杀出来两员大将,正是刘邦麾下大将樊哙与周勃,其中龙且与樊哙杀到了一起,季布则是对上了周勃,六人之间的大战看的双方将士不住的喝彩连连。
就在场上的众将杀到最激烈的时候,项燕目光一凝,直接对项羽下令道:“项羽听令,立即出战斩杀敌将,不得有误。”
虽然心中的傲气让项羽不愿这样做,但是项燕不仅是自己的上司,还是自己的父亲,项羽也只能无奈的打马冲杀了出去,为了彰显自己的光明磊落,项羽一边冲锋一边高声提醒道:“南楚大将项羽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