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兮心提的高高的,她虽然不聪明,却隐约感觉自己被耍了。
正在她发愣的当下,一个火热身影上来。对方的技巧显然不是太好,却勾出了她被压抑的回忆。
她好像听到口哨声,尖叫声,欢呼声。又好像什么都听不到,她的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他的气息。带着魔鬼花的味道,她的神经被一根根的麻醉,在她的腿要虚软的时候,她被一只手抱住。吻结束了,她看到他浑浊的黑眸,有让她颤栗的别样情愫。
“三分三十二秒!”周子彤计时结束,“不愧是厉少爷,做什么都是最棒的,这是我们中间最新的记录!”
厉南川像是什么也听不到,而是紧紧的盯着她,依旧是一张小小的我见犹怜的脸,以前真没觉得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柔软冰冰凉的触感,甜腻的滋味,那晚的记忆一涌而来。那种极致的感觉他至今忘不了,他发现自己竟留恋她的味道,在看到她红肿的像樱桃的唇瓣后,眼光深邃。他想,他是中了邪了!
回来的时候,白言兮坐在他身后。不仅她心不在焉,连厉南川也心不在焉。
起哄之后,他扔下白言兮和展羽辰在小房间喝酒。展羽辰看他若有所思的
样子说:“你不会跟你们家的小女佣来真的吧!”其实只要是那个圈子的常和厉南川来往的,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知道,更清楚白言兮的身份。
“我跟她马上要结婚了不是吗?”他自己也混乱一片,今天晚上他就是故意的,带她到一群发小面前,玩玩她。可是玩到后来,看到她惊恐惧怕的脸时,他心软了。他还放不下可沁是真的,对白言兮的感情也复杂的很!
“你不会以为是真和她结婚吧?”展羽辰反问,他们这样的门户,将来的伴侣一定也是门当户对,家族认可的。
“奶奶说过,如果我喜欢,弄假成真也可以。”他说出这话自己吓了一跳,难道他已经定了决心,要跟白言兮过一辈子。他打了个寒颤!
展羽辰久久没有回应,他见过翟老太太无数回,老太太对他们帮子人向来都很怜爱。可从小展羽辰就很惧怕翟老太太,特别是她那双眼睛,无论她对他们多关心照顾,那眼神都是冰冷的。
“可沁呢?”
展羽辰最后问了这么一句话,他没回答上来!
回到厉家让白言兮有大祸临头的感觉!当她从厉南川车上来下来时,父亲白展宏忙出来迎:“少爷,您回
来了!”
厉南川没有理他,倒是拉着白言兮的手进去。白言兮想挣开来,可他握的死紧,她再不敢动作,却也没有忽略父亲阴霾的眼神。
现在已经很晚了,白言兮看厉家大厅的大钟上面显示的是十点。通常这个时候厉家各屋的人都回家了,就连佣人都极少,只有还守着的她的母亲王兰。
王兰看厉南川牵着白言兮的手先愣了下,还是关心的问道:“少爷,您回来了,要不要我给您准备宵夜。”
“不用了,你们去睡吧。”厉南川拉着她的手上楼,而她的头始终低着,她连母亲都不敢看。
送她到她的房门开,厉南川拉门进去,在白言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被他压在墙上。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只花园里的园灯还亮着,房间昏昏暗暗的,他紧紧的盯着她问:“你怕什么?”
她怕什么!白言兮心口涌起了一股剧烈的恐惧,她意识到她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她跟少爷单独出去,这么晚回来,还让他进自己的房间。她心都是冰凉的,不敢推他只微闭着眼说:“少爷,很晚了,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白言兮,你这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厉南川一把捏
起她的下巴,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白皙透亮,越发的楚楚可怜。“你费尽了心思不就是要招惹我吗?现在又装什么装?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还想装贞洁烈女吗?”
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刚才他牵她上来时,她的手一直在抖,她想逃开他,这个念头让他有些不爽。她白言兮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女佣,凭什么拒绝他!
“少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她睁着楚楚可怜的眼睛看他,“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已经受到了深刻的教训了不是吗?你不想这个孩子,我、我也不想这个孩子。我已经跟老夫人保证过了,生完孩子我就会走的。少爷,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厉南川被她的话说的脑子一刺一刺的,烦燥的很。今天罗子杰别有用意的说:“你这未婚妻不简单哪!”
他想白言兮不简单在哪里?一时软的像只兔子,一时又觉得她狡猾如狐狸。罗子杰就明说,白言兮是只披着兔子外衣的狐狸!这是狗屁烂比喻!今天的游戏他一早知道,多半有些顺着大伙儿的意思!而这个白言兮,她只刚见面的每个人都摸了出来。他真不想承认,在她颤颤的小手摸他那群发小的脸
时,他是相当不是滋味的!
“你自己踏进了这趟浑水,还想我放过你!白言兮,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说完厉南川松开了她,她听到门一开一合的声音,他出去了。
白言兮呆呆的,泪珠子一滴滴的掉下来。今天她尝到了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拍婚纱照他炽热的眼神,他们那么亲密的拍照,她在抗拒的当下,心里还是点点的心甜的。可是马上他带她进了那一个地狱,晏殊在这那个地方工作,而她被推上去被那么多人看笑话,羞辱。
厉南川说的对,她太天真了!她怎么会以为厉南川会有不同,居然在被吻时感觉到那人是厉南川感到庆幸,她还无耻的回应了!这一刻,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了!
白言兮没有就这么睡下,她还记挂着今天在‘夜色’碰到的晏殊。在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之后,她偷偷的下了楼,去了他们住的佣人房。
她想看晏殊回来了没有,再跟他谈一次。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听到男人女人的声音。言兮已经知晓人事,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一时面经耳赤,急欲离开。可是马上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