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是仙务楼的修士?”江妙看着面前摆着的几个玉符,不解地问。
“被偷的都是你们这些大家族,大门派的人。偷修士本来不容易,但航行时间这么长,总有疏忽的时候。事先瞄准了目标,找准机会下手,就容易得多。”
余啸摆弄着那几块玉符,“你们这些财大气粗的,用的都是中品灵石,买船票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江妙摸了摸那几块玉符,下方都有三道印记,一定要用手摸才能摸出来。余啸的那一块上面却没有。
“上船的时候我就奇怪了。明明用神识就可以查看船票,用不着每一块都摸一下。”
江妙深深地看了余啸一眼,已经相信了她的说法。
“这船上仙务楼修士这么多,你觉得是谁?”
“肯定是袁安啊。只有他才能打开每个房间的禁制。这些禁制可能都是他设置的,乘客看到有禁制了,不管多破烂,也很少再自己弄一个的。毕竟大家都把东西带在自己身上。”
“对了,你怎么没把东西随时带着啊?”
“洗澡的时候怎么带在身上?”江妙的脸莫名其妙的有些红。
“怎么不能带,我洗澡的时候都是放在面前的。”
江妙睨了她一眼,没作声。
余啸这种穷人,当然什么都习惯了带在身上。他可是一直都对这些身外之物淡泊得很。
“把袁安抓过来逼问?”
“问什么啊,他肯定不敢放在身上。万一有同党,一把火烧了毁灭证物。多半在他房间里。你想办法把他引开。”
“还是你把他引开,我去找东西吧。”江妙淡淡地说道。
余啸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江妙平时装得倒是正直善良,面对诱惑还是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还是你去的好。就算他发现东西没了,也不敢吱声。我这种无名小卒,他肯定会找我麻烦。”
“你会开法阵吗?”江妙幽幽地问。
“你教我。”余啸一步不让。
“这不是一朝一夕学得会的,”江妙诧异地看着余啸,“你该不会想把赃物占为己有吧?”
“你明明也是这么想的,就别在哪装崇高了。”
江妙脸都涨红了,“我绝无此意!”
“有就有嘛,这是人之常情,大方承认就行了。大不了我们一人一半。”余啸发现江妙还挺爱脸红的。
“我不是那种鸡鸣狗盗之徒。”
“行,你不是,我是。幽魂苔是你的,其他的东西是我的。”
“其他的东西必须还给失主。”
“凭什么啊!他们自己想不到小偷是谁,我辛苦了大半天,还冒生命危险,都在做白工啊。”
“我会保护你。你会得到他们的感激,也会博得一个好名声。”
“谁要他们感激了。我不要好名声,我要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
江妙和余啸吵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