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玉即墨醉醺醺,晃晃悠悠的出现在玉府的大门口,把门的小厮都震惊了,慌慌张张的跑去汇报。
找了一晚上人的玉绍祺正准备上朝,就听见小厮汇报说大小姐回来了。玉绍祺匆忙的连朝服都来不及整理。
他早就有这样的认知,现在的玉即墨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反而是他们一家人拖累了她。可她这么晚回来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爹爹可是要去上早朝了?”玉即墨回府后,就看到衣衫略有不整的父亲。
隔的老远,玉绍祺就闻道玉即墨一身的酒气,“墨墨,你这是去哪里喝酒了?昨晚怎么没回家?”
玉即墨朦胧的眼神,眼中的玉绍祺变成了好几个人。
“爹爹,我怎么看到好几个你啊!”
玉即墨懒得解释,装作喝醉晕倒在玉绍祺的怀里。
玉绍祺还想问些什么,可这种情况,只得放弃,吩咐嬷嬷将玉即墨待会院子。
得知玉即墨回来,家里人又从床上爬起来看看她的情况。
只是玉善十分纠结,是该和爹爹一起去上朝,还是应该和玉即墨好好聊聊。昨天的事他有错,不该那么冲动。回想以前的快乐时光,怎么也回不去。
昭德郡主昨天晚上也和他聊了很晚,希望他可以给玉即墨道歉,不管怎么说那都是玉善宠爱了十几年的妹妹,她什么样的性格大家都清楚,何必为了不想干的人让兄妹生分。
就这样,玉善在纠结去上朝还是去道歉的过程中,有太监过来颁布皇上的圣旨。
“这位公公,皇上有没有什么具体说什么。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让善外调?”
这位颁布圣旨的公公也不是他们往日里常见的夏公公,更不是夏公公的徒弟,似乎就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太监。
这位公公洁身自好,对于丫鬟悄悄送过来的银子都没有收,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
遥望全场,失望的垂下眼帘,看样子实在找什么人。
“圣旨也已经传到,玉公子还是尽快启程。不要让皇上难做。”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两银子,留下悲痛的玉善,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未知的职位。
朝堂上,出使云轩国的使臣规来,诉说了云轩国的风土人情,将云轩国皇帝送来的礼节收入国。
使者拿出一个檀木做的小盒子呈上,“皇上,这里面是玉丞相的千金要的铁矿的地契,和。”
皇上表现的十分大方,看都没看一眼。大手一挥,不顾使者难看的脸色将地契和交给了玉绍祺。
很多年后,那个时候的皇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每每想起当初的果断都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在剁了那只手。
云轩国的使者在驿站见到了韶贡子,自然是大礼相见,“臣等拜见太子殿下。”
韶贡子在云轩国并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子,充其量就是一个小透明,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大臣为何一见面就叫他太子?
“各位大臣可是交错人了?父皇怎会轻易的让我做太子,太子不应该是三哥吗?”
几位大臣面面相窥,号啕大哭,开始演戏。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当年皇上将您秘密的送到组织后不久,皇上外出上香遇到刺客,生死一线之际,几位皇子居然企图谋朝篡位,互相残杀。太子虽幸免于难,却再也无法生育。云轩国只剩下殿下您了。在老臣来之前,皇上已经颁布圣旨,宣布您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