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无赖的女人趴在他肩上,有意无意的在咬人。
白昊泽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轻笑了一声,“这么赖皮?不应该公平一点吗?”
“就不!谁让你不老实的!”
某人无奈低下头,抵着女人瘦弱的肩膀。
“那你,就老实了?嗯?”
她脑中左右都在回响着这个“嗯”,像是嗡鸣一般,什么都听不到了。
只能感觉到男人似乎贴着自己的肩膀说了些什么,可她一个字都听不清,仿佛隔着一个世界。
直到腰身一软,她躺在枕头上,但身下像是铺满了豆子一样,隔得她疼的叫了一声,才又被他抱起来。
白昊泽看到床铺上铺满的干果红枣,将人抱在怀里,把床单一掀,将被子半铺在床上,才拥着女人躺下。
“现在还疼吗?”
高静怡警惕的摸了下床铺,感觉到没有东西后,才点点头,“这是梅姨收拾的吗?”
所有婚礼筹备,加上房间布置,所有都是他亲眼督导的,只有床铺上这些,是他没有注意到的。
能做这些的,也就只有大哥他们了。
白昊泽蹭了下女人的耳际,声音低沉,“应该是大哥弄得,你累不累?”
她倒是快忘记了某人的想法,新婚之夜,洞房之时,她总不能如此霸道,让他留有遗憾。
小手攀上他的脖颈,低头的轻吻落在男人的喉结处,一点一点延伸,笨拙而又认真。
男人僵持着身体,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你……”
高静怡柔声说着,“我知道你喜欢,我愿意做你喜欢的事.……轻一点好不好?老公?”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她很清楚某人最敏感的位置在哪里。
白昊泽的眉心柔软了下来,这一晚,他听到了两遍一样的话,即便是他想装傻,也是躲不过女人留在他心底那一点的柔软。
翻身过来的他,温柔而又疼惜的吻着香甜的唇瓣,呼吸间,他应道:“嗯,老公轻一点。”
温暖在红色的窗幔中升起,层纱交叠之下,是她认清了内心那不可捉摸的情愫。
两世间,她只有,也只想把自己交给他。
可温暖过后的轻柔却让她一时间有些伤感,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白昊泽慌了,大手擦不干她眼角的泪,就只能胡乱猜测着原因。
“身上疼?”
“哪里不舒服?”
“那以后洗澡的时候我不胡来了。”
“静怡?”
她摇着头,哭的嗓子疼。
“不是.……”
不知道原因的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低头吻着不停用处泪水的眼眸。
长长的羽睫上挂着泪珠,加之她身上淡淡的痕迹,看起来更加可怜。
白昊泽烦闷的坐起来,被子从腰间滑落到腿上,不明所以的他,轻哄着女人,又咬牙暗暗压住怒气。
某张俊逸的脸上,此时交替着的复杂表情,让高静怡一下看的笑了出来。
声音嘶哑的她,像是傻姑一样,又笑又哭。
可在男人眼里,疼惜的仿佛心都要被割裂了。
“你,你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