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亲她,可以说是酒精在作怪。
那这次呢?
他嘴巴里没有酒味,应该清醒得很!
姜七音不是傻子,就是想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晏寻舟身子往后仰了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靠着椅背反问姜七音,“你觉得什么意思?”
“那我哪儿知道,”姜七音说,“我只知道,如果我主动亲吻一个人,肯定是因为我喜欢那人……”
“那你和裴言川怎么回事?”晏寻舟打断她没说完的话。
姜七音不知道这事怎么和裴言川扯上关系的,皱着眉问:“我和裴言川怎么了?”
“那位姓沈的小姐说,你不让他亲你……”
不等晏寻舟说完,姜七音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原来他那么早就到了会场,还看到了投屏的片段。
合着他根本就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只想八卦自己和裴言川的过去。
有病吧?
他怎么这么八卦?
姜七音掌心压在男人柔软的嘴唇上,感受着他薄唇的温度,只觉得烫手。
她收回手,指甲掐着掌心里的嫩肉,想尽快遗忘他嘴唇的触感。
晏寻舟回眸看着姜七音,精致的五官被窗外的路灯光影分割得忽明忽暗,难掩帅气。
“那你不让裴言川碰,是因为不喜欢吗?”他声音很轻,很温柔。
姜七音的心跳却急促慌乱,耳根也没出息的发烫。
这样温柔的晏寻舟总是给她一种错觉,好像只要她承认不喜欢裴言川,晏寻舟就会跟自己表白似的。
年轻真好,什么梦都敢做。
姜七音轻笑一声:“晏总你也太天真了,怎么沈露的话都信呢?”
她平复好心情,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和裴言川认识十年,交往两年,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怎么可能没亲过也没睡过。那些话不过是裴言川说来哄沈露的,沈露她恋爱脑,听信男人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您这么聪明,不会分不清真假吧?”
她想诈晏寻舟的话。
晏寻舟如果记得在帐篷里的女人是自己,就肯定不会相信她现在这番鬼话。
她有没有跟裴言川睡过,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依照就他这个狗脾气,如果记得帐篷里的女人是她,肯定会讽刺自己几句。
然而……
他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眼眸深沉,伸手扯了扯领带,仿佛气不太顺的样子。
姜七音盯着他的手,这才看到他今天竟然戴了自己送的领带夹。
银色的领带夹和墨绿色的领带简直绝配,清冷禁欲中还带着一丝神秘感,和她今天的这身礼服也很般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装。
姜七音收回目光,故意说:“晏总,你亲我两次了,我要个解释不过分吧?”
实际上哪里才两次,之前在帐篷里,不夸张地说,他们抱着啃了一夜,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吻过,现在想起来姜七音还会面红耳赤。
可惜晏寻舟不记得了,他没有反驳她总结的次数,只是清冷地开口,说:“我和姜秘一样。”
姜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