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权承瑾眼里这不加掩饰的心疼,连忙将她揽在怀里,关切地开口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樊语一张口,眼泪便落了下来,她伸出手指了指那个房间,开口道:“我好像做了错事,我……你快进去看看吧。”
她几乎是泣不成声,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
权承瑾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腰身,带着她往房间里走去。
屋里的两个人看有了逃脱的机会,都匆匆忙忙的站起了身。
可是刚才的狼狈和凌乱还在。
权承瑾扫过一周,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他侧着目光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樊语,眯了眯眼,冷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嫌恶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熙的境况更是凄惨。
樊语双眸微垂,睫毛上带着丝丝水润:“迎新酒会上,白小姐敬了我几杯酒之后我就不省人了事,再醒过来时就看到白小姐让郭导对我意图不轨……”
白熙瞬间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尖就开始怒骂道:“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给我灌醉,想要郭德嘉毁我清白!”
“这一
切分明是你策划好的,你算准了时间知道权承瑾会来,所以才恶人先告状!郭德嘉,把你知道都说出来!”
被点名的人吓得肥胖的身子一颤,目光恐惧的扫视了一周,迟迟不敢开口。
权承瑾就像是无悲无喜的声明,垂下眸光淡淡的看着他,声音冰冷的开口道:“说!”
哪怕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郭德嘉还是被吓得连气都顺不过来。
他踌躇了半晌,抬起手指着樊语开口道:“是林言妩小姐,她想报复白熙小姐,所以把我找过来,让我对她做那种事!”
仅仅是看着这两个人的模样,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了。
权承瑾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神色,他眉毛微微下压,暗含威慑力地看着他开口道:“你确定你刚才说的是实话吗?”
白熙的神情瞬间崩溃,她疯了一样冲上来紧紧抱着权承瑾的腿,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开口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你亲眼所见!难道我会下贱到这种程度自导自演让别人来碰我吗?”
权承瑾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脚抽出来,居高临下看着她:“那
我倒是要问问你,今天晚上的迎新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熙的脸色一僵,直起脊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就这么不肯相信我吗?”
权承瑾侧眸看了眼旁边的樊语,声音温柔了下来:“你来说。”
樊语顿了片刻,目光哀戚地看着他:“我说了,你就会相信吗?”
不知为何,她这个眼神莫名让他想起曾经的樊语。
那带着几分的试探和小心翼翼,以及难以言喻的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