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一直怕程鑫玖冲动，至始至终都没松开程鑫玖的手腕儿。
她是害怕程鑫玖猛的来个暴冲，冲到简篱面前。
害怕简篱出意外的概率倒是不高，就怕一个意外失手。
仅此而已。
王诚柏也懂眼色，挑了一个离程鑫玖近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位置盯着。
简篱让莫典去拿这段时间的资料了。
她特意有让莫典留意。
以她对程鑫玖的了解来看，终究有一天能找来。
“你没话说了？”简篱看着程鑫玖瞪着自己的样子如同是仇人一样，“我不觉得自己惹了你了。”
简篱泰然自若，双手交叉环绕，一个极其舒服的姿势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对方。
程鑫玖完全构不成威胁。
她连花拳绣腿的功夫也没有。
莫典抱着一沓子的纸敲门进来。
放在茶几上。
“你要的东西。”简篱下巴微仰。
手点了点秦素与程鑫玖交握的手腕儿做了一个五指张开的动作。
秦素了然松手。
没了束缚的程鑫玖跪趴到茶几前翻了起来。
嘴里一直嘟囔着。
“这不是。”
“不对，我去过。”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不应该。”
之后简篱没再说一句话，她在等人。
等秦钟。
其实原本没打算劳烦秦钟一趟。
但不过就是两方考虑，秦钟的出手兴许能震慑程鑫玖那跃跃欲试老来找自己的心，再一个，便是想看看秦钟能否有他法。
没让人多等，大概是十多分钟，秦钟就带着东西出现在了简篱的办公室，随手一扔。
那东西直接甩在了程鑫玖跟前。
秦钟顺势就坐到简篱身旁背后一靠，身体微微倾向简篱予以一种保护。
“拿上东西立刻离开。”秦钟的声音不大不小，也听不出喜怒。
不过就是没有人情味儿罢了。
能有什么人情味儿呢。
本就没情分在，更何况还是和简篱闹掰了，更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