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点了点头，“有目标就好，shei有没有说过什么和你。”
“老师在你和lv国之后就一直是经常念叨自己的品牌以后怎么办是真的。”邓戈认真的回答道。
秦素显然是有些想笑，自己问的好像和他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似的。“我是说老师有没有说过你的作品或者让你独立准备一个作品？”憨憨的秦素内心极度忍耐着。有时候也觉得邓戈某些方面不灵光，算了，无伤大雅。
说到这儿，邓戈有些失落。“没有这次的秀也说暂时不用。”原本以为努力这么久了，终于可以有点儿点儿的起色，但还是高估了自己。
“你还年轻，需要更多的经验累积，多看看师哥师姐的怎么做的。多学习学习。而且你可以自己闲暇的时候多去想一想自己的风格啊定位什么，多画画画稿存起来。”秦素安慰道，“有问题一定要多和shei探讨，对自己有些信心要。”邓戈点了点头。
————
秦素感觉在杨家吃了几天的饭总归的是不太好意思的了，便在这天没再过去，而是假借要在家里工作画稿子。
秦素刚画好了一个大概，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乱乱的。
看向窗外，白污污的天空和枯秃秃的树枝，毫无生气，有些压的喘不过气。
于是就放下手里的笔去了姥爷的屋子，在柜子前盘腿而坐。
秦素伸手将柜子门拉开，里面放着很多的本子，还有几本相册。
这些本子秦素从来都没有打开过，那是秦素不敢面对的过去。
秦素拿起一本，伸手摸索着封面，眼睛似是盯着本子似是盯着前面的门，没有聚焦。
过了几分钟，秦素终于有了动作，低头眨了眨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后将本子翻开。
这是姥爷的日记本。
整整一个下午，秦素都保持着端坐在柜子前盘腿而坐的姿势，只是偶尔有些麻木后调整了调整。
秦素看完了一本又一本的日记，日记有自己那时候的成长的点点滴滴，有姥爷生活中的碎碎念，有工作的记录和吐槽，后来有对姥姥的思念，还有这些年一笔笔还的账目很多很多的内容。
秦素一直很安静很安静，只有那微微泛红的双眸能看出她点点情绪。
左手一直紧紧的握着拳头
日记看完后秦素轻轻的将本子再放好。
拿起旁边的相册翻看。
里面有姥姥姥爷年轻时候的照片，而越往后翻占据大部分的就是秦素的成长照，有哭有笑还有面无表情。
而拿起最底下的一本相册秦素打开后，手微微发抖，因为第一页的最左边的白纸上，写着爱女
秦素依旧是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看得很仔细很仔细。
里面都是一个秦素又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面庞。秦素从中拿出一张照片，举起仔细端详，那是秦莉年轻时候的模样，虽然是泛黄的黑白照，但能看得出来，照片上的女人身着着那个年代最时髦的碎花连衣裙，那青春洋溢的笑容让人感到治愈。
秦莉真的很美。
和自己一直以来夹在中的样子并无差别，透过光，秦素隐约看到照片的背后有字，秦素将照片翻了过来。
倏然，秦素累积的情绪在这一刻决堤，是姥爷苍劲有力的笔锋——你到到底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