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尘眼眸笑意浅浅,“你是为母后出气,朕自然随你”
“国公夫人再怎么着急无礼,也不会闹到宫里,这里面没有国公爷的授意,我可不信”一个庶女的儿子,还不是亲子,国公夫人又不是没脑子,为此惹恼皇上,太后,能有什么好处,“徐国公这么会钻营,所求甚大啊”
当官的要声名,情有可原,可如徐国公这般,礼贤下士,忧心百姓,每逢大灾,都首当其冲,捐钱捐物,如此善举,人更是推崇,向希瑶不信景墨尘不知。
“无妨”景墨尘一手放在细软的腰肢上,一手把玩着柔荑,真有几分昏君那架势,可说的话却霸气非常,“水清则无鱼,朝堂站着的,哪个没点小心思,不管什么,翻不出朕的手掌”。
更不用说,徐国公表面上所为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国的压力,建朝初始,要打仗,要做实事,都需要银两,可前朝昏聩,国寥寥无几,徐国公这一手让世家大族都贡献了不少,如此,才度过最难的两年。
“皇上倒是自大”向希瑶可不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以他的性子,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亲征,虽是建朝初始,可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或许此人早就想反了,不过就是在等时机。
有野心,有谋略,杀伐果断,傲睨万物,这样的人怎可能屈居人下,“景墨尘,你要是生在太平盛世,可就是狼子野心”
多年战乱,民不聊生,天下需要明主,百姓需要喘息,而他应运揭竿而起。
向希瑶从景墨尘的怀里退了出来,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剑眉星目,龙章凤姿,本就是侯府世子,矜贵非常,又年少带兵,霸气桀骜,后登帝位,更添威仪,这样的男子是所有闺阁女子所幻想以后夫君的样子。
被如此美人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是个人都生出几分自得来,可景墨尘只觉得口渴难耐,刚尝到甜头,见她如此,有些忍耐不了,满脑子都是这人|在|床|榻|上|动|情|时|的|媚|色|,“看什么”
如此低沉还带着些沙哑的声音让向希瑶了然的轻笑了起来,“皇上呢,在想什么,不如让臣女猜猜”
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要闹,果不其然,景墨尘眼神暗了下来,一把抓住那无所顾忌的柔荑。
向希瑶凑近他,呼气如兰,水光潋滟,“皇上也想不是吗”
要说没有,那绝对违心,可就这样放任,又好似被拿捏,一时间景墨尘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就这一会功夫,就让眼前人钻了空子。
低|沉|厚|重|的|喘|息|在这庄严肃穆的成渊殿响起,|旖|旎|,|缱|绻。
半个时辰后,景墨尘亲自给向希瑶收拾,伺候她净手,用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根根如玉白指。
向希瑶腿间的伤还未好,这下手又伤着了,再看伺候自己的人一副餍足,气不打一处来,之后就是一阵挑剔,反正就是折腾。
景墨尘哭笑不得,明明是她自己要玩,此刻又发脾气,不过,很是可爱,鲜活,随她闹,也不生气。
暗处的十一已然疯了,都怀疑主子是否换人了,当天夜里,他拉着安长福说了一通,安长福吓了一跳,“你一直看着?”
“我再没脑子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十一很是不爽,他是没眼力见,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再察觉不对立马滚远了。
安长福更吃惊了,“你开荤了?”看不出来啊,才十九而已,已经超过暗部很多人了。
十一更无语了,“都是男人,无师自通”,开什么荤,怎么开荤,说的什么屁话,就算真的想,也要有人啊。
安长福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你们老大会安排的”,虽是暗部,可主子从未下过不许他们成家的令。
不是,他们说的是这个吗?十一第一次怀疑起安长福的脑子来,“你要不让鬼医给你看看”
切,臭小子,难道的关心居然不领情,安长福慢悠悠的道,“以后主子和向姑娘一起,你呢能离多远离多远”,就主子那占有欲,要是真的听到些什么,搞不好真的被发配边疆了。
十一点了点头,可还是惊叹不已,“你说,要是当初敌方送过来的姑娘是向姑娘,主子会不会中计”
要是以前,安长福可以很肯定不会,但现在还真的不好说,“你该庆幸,庆幸向姑娘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