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副业:声疗师、舞者、召笛师、控兽人、地质勘测员、浮梁夫……
就业方面还算全面,只是这舞者、地质勘测员、浮梁夫为什么会和音属性魔法有联系?
抱着疑惑伊卡拉再次向希琳请教。
原来所谓的各种属性魔法,并非只代表自然的元素,还包含这种属性的状态。
如火属性魔法并不是仅仅修炼火焰这种自然物的魔法。火有弱、猛、阳、阴、赤、冷、、武等多种状态,且形缭乱,显得狂暴。
就自然元素而言,弱火就像烛火,温暖人体,可略微促进血液循环,加速部分药物疗效,也可驱寒,对应职业火疗师,此外还能照明,为弱光,可护目,对应职业灯光师……
从形态来看,火很狂暴,有上升外扩之意,焰心灭而火死,对应职业包含战士、先驱者、死侍……
这也是为什么九种属性便能囊括当前所有魔法种类的原因。
听到解释后伊卡拉恍然大悟,解开许多心中疑惑。
魔法的解读需以该属性的状态、形状、寓意等角度出发,从中衍生出各种可能,这样才能使魔法手段最大化。
伊卡拉举一反三,想到舞者依据音律而行,地质勘测员则赖于回声运作,浮梁夫靠声波之形推动物体以至于浮空。
魔法当真是博大精深,包罗万象。
为寻求更高效的提升,伊卡拉还会选择与希琳对打,结果往往不尽人意,虽然希琳会的魔法偏向于辅助类型,可伊卡拉总被狂虐。
光凭耐力,希琳多年的苦练就足以将伊卡拉甩掉一大截,更何况还知道更多技巧的魔法使用方法,相比于伊卡拉这个有点底子的新手灵活得多。
就这样,二人互帮互助,不断修炼。
两年后,伊卡拉的音和暗魔法有所小成,已经能和希琳打的有来有回。
不能在实战中吸取经验,在枯燥的魔法修炼中他感到自己达到瓶颈,难以精进,他需要更多的战斗经验,更强的对手。
伊卡拉也和希琳说过这个问题,得到的答复是去竞技场,可才听说这需要家主,也就是普恩诺的准许令才能外出,才听到普恩诺三个字,伊卡拉便放弃了,这让希琳有所担忧。
某天中午,二人动身,准备去吃午饭。
直到现在,伊卡拉都未提过自己的父母,像是遗忘,像是恨意,像是逃避。
出于心理的健康建设,希琳谏言道:“伊卡拉,也许这样的说法带着世俗的偏见,但无论如何还是去见见普恩诺吧,他终究是你的父亲。”
听到希琳直呼自己的名字,伊卡拉知道她是认真的,他板着脸,没有回应,只是如同妥协般微微点头,眸中透着复杂的情感,看上去在这方面也思考了许多。
饭后,伊卡拉来到会议厅,这是普恩诺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
伊卡拉抬起手,迟迟未敲下去,还是犹豫起来。普恩诺在公务方面安排人和自己对杀,私情方面五年内没和自己见过哪怕一面。他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
由于事务缠身,普恩诺只得坚持边融灵边工作,以保证自己的魔法水平还能上升。
而伊卡拉还不会收敛灵魂波动,两公里外普恩诺便感知到他的气息,见自己的儿子迟迟没有敲门,便主动开口道:“是伊卡拉吗?找我有什么事,进来吧。”
伊卡拉推开大门,阳光从多个角度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显得神圣庄严,内部装饰很简单,四个角落放着盆栽,唯一的长桌两旁有许多坐席,而普恩诺正坐于长桌对岸,面对入口,像是正义的审判官。
“我今天来是想要外出的许可令,我想要变强!”
“难道希琳没有跟你说明在会议厅内的礼仪吗?重新来过,你来这是要干嘛。”
时隔两年未见,普恩诺本以为伊卡拉来找自己是想叙叙旧,心中还有所期待,现实泼了他一头冷水,不问母亲,不问兄弟姐妹,不问候自己这个老父亲,只感到寒心。
同时,伊卡拉的措辞也缺乏专业性,若未来其继承家主,会出许多问题,普恩诺得严抓改正。
见普恩诺态度坚决,伊卡拉的气势弱了三分,他更正语态,说道:“家主,请给我外出的准许令,我想去竞技场,通过实战提升实力。”
“我是家长普恩诺之子,伊卡拉。今天前来是想获得外出的准许令。
为了不给族群蒙羞,本人迫切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听说城外的竞技场可以实现我的想法,但目前还没有外出的准许令。
在此希望家主批准,并给予相应的支持,待学有所成,归来时定当能更好的报效族群。
看来希琳真没有教你会议厅的礼仪啊,是因为觉得你是我的孩子便不用学了?”普恩诺听到伊卡拉的说法,深感无奈,用标准的说法复述道。
普恩诺有板有眼的说明着:先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再说出原因与想法,最好让私求显得深明大义,以堵住悠悠众口,然后才提出请求,以及能够带来的好处和筹码。
公众场合措辞需要明晰,言简意赅,这是当家主的必要条件。
伊卡露出讥讽之色,他只觉得虚伪,一句话便能表明的东西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和会议厅的庄严显得格格不入。
年少轻狂是正常的,普恩诺并不生气,他年轻时也这样。
许久的沉默象征着话题结束,普恩诺不打算继续谈话,随手丢出金色的令牌和钥匙,接着双手拿出一个精致的黑盒子。
“令牌和钥匙希琳会告诉你怎么用。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我并未打开,一直随身携带。本想着等你十岁再交给你,但今天看来想必你并不想再见我……便提前还你了。没关系,你心中不必有太多负担,你永远是我的儿子,伊卡拉。”
普恩诺语重心长的说着,结束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