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到来,改变了仙女帝国和寒冰之龙的力量对比,让寒冰之龙不得不再次逃窜。
为了感谢和酬劳这些寒冰之龙,仙女帝国的女皇曾冰冰打开了自己的仓。
曾冰冰拿出多年来仙女帝国仓里的灵丹妙药和灵液,来酬谢那些神仙山里的高手。
我对曾冰冰说:“你多少也给自己留点呀!”
曾冰冰说:“我是量仙女帝国之物力,结高手之欢心,我没有丝毫的隐瞒。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曾冰冰说:“你看那边,那些高手吸收灵液正欢呢!咱们就是都将这些灵液给他们用这些人都嫌不够,我们还隐藏个什么呢?”
我说:“有道理。”
在这些神仙山的高手拼命乱造时,飞毯武士却皱着眉头。
我问他:“你在忧愁什么呢?”
飞毯武士说:“那个守护神仙山大阵的高手麝香奶奶出来了。”
我说:“那有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飞毯武士说:“我害怕她会对我们提出非分的要求。”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你还怕她?”
飞毯武士说:“你是没见过她的厉害,我见过这个女人将一个男子将一片树叶一样,从身上抖落。”
摘下挂在旁边柱子上的一把大槌,在铃铛上敲出一小段和谐的曲调。
“围栏各段的段长会一个接一个地把这传下去,一直传到克鲁尔。”他说,“真棒,是不是?”
那东西飘洋过海,越飞越快。它飘在海面上方一人多高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力量托着它飞行,这力量同时凶狠地拍击着水面,飞过之处,水面一片浪花飞溅。灵思风知道托着它的力量是什么。当然,他自己肯定会第一个承认:他是个胆小鬼,无能,就连失败者都当不好。可是,他好歹还算是个巫师,会念八大魔咒之一,死的时候还得死神亲自来索命,所以,只要当真看到了精妙的魔法,他都能认出来。
那个东西——一个镜片——掠过水面,向小岛飞来,离他们大约还有二十尺远。镜片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坐在镜片边儿上的是一大堆穿黑袍的人。每人都用一个皮鞍子把自己安稳地固定在圆片上,每个人都凝视着海上的浪涛,表情痛苦而烦闷。看上去,圆片的边缘仿佛镶了一圈石兽。
灵思风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这声音不同寻常,双花把粘在越来越近的镜片上的目光收回来,盯在灵思风身上。
“我们很重要,的确不假。”灵思风向他解释,“他们总不会为两个预备奴隶费这么大魔力吧。”他咧嘴笑了。
“那是个什么东西?”双花问。
“这个圆片本身肯定创自‘佛瑞奈神奇聚合器’。”灵思风仿佛很有权威地说,“这需要很多稀有的而且很不稳定的原料,例如恶魔的呼吸之类。然后,它还需要至少八个专业四级水平的巫师花一个星期的时间想像它的形象。还有,你看见上面坐着的巫师了吧,他们必须在抗水能力方面很有天赋……”
“你的意思是他们恨水?”双花问。
“不,恨不管用。”灵思风说,“恨也是一种吸引力,就像爱一样。他们必须真的特别厌恶水,一想到水就恶心。要想成为真正高强的抗水师,从一生下来就得在脱水物质里面训练。这可得花大钱哪,我想,光在魔法上的花费就不少。但他们能成为很棒的天气巫师,雨云一看见他们便不再酝酿雨滴,而是径直飘走。”
“听上去真可怕。”他们身后那只水做的巨怪说。
“而且他们都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灵思风接着说,没有理他,“因为他们受不了他们自己。”
“过去我觉得,哪怕在碟形世界上行走一辈子也看不完所有值得一看的东西。”双花说,“现在看来,除了碟形世界,还有很多别的世界。一想到自己可能连所有这些东西的百分之一都没看全就要死了,那种感觉真是……”他顿了顿,接着说,“也许是羞愧吧。当然还有怨愤。”
飞行器在小岛的中轴向几码远的地方停住,激起一片浪花。它就悬在那里,慢慢旋转。一个戴兜帽的身影站在圆片正中心一个树桩一般的柱子旁,冲他们挥手示意。
“你们最好趟水过去。”巨怪说,“别让人家等你。能认识你们真高兴。”他同他俩握了个湿淋淋的手,陪着他俩趟水走了一小段,镜片上离他们最近的两名厌水者马上躲得远远的,脸上是极度厌恶的表情。
戴着兜帽的身影伸下一只手来,放下一道软梯。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银棍,看上去无疑是一种杀人凶器。这个人把棍子一举,随意地冲岸边一挥,灵思风对它的第一印象立即得到了证实:岸边的一堆岩石消失了,只剩下灰雾笼罩着的虚无。
“看见了吧,别以为我害怕用它。”那个身影说。
“你说你害怕?”灵思风说。戴兜帽的身影哼了一声。
“我们了解你,巫师灵思风。你很狡猾,诡计多端。死神来了,你还敢笑。你装出来的那副懦夫相蒙不了我。”
可这番话却把灵思风给蒙了。“我……”他刚要张嘴,那根消失棒便指上了他,他脸都白了。
“我知道我所有的事儿你们都了解。”他胆怯地住了口,一屁股坐在滑溜溜的镜面上。依照那位戴兜帽的指挥官的指示,他和双花都把自己绑到透明镜片上安着的环上。
“只要你有一点点念咒的意思,”兜帽下面的暗影说道,“你就死定了。第三象限调整,第九象限加倍,全体传送!”
灵思风背后,一道水幕蹿到空中,碟片突然开始移动。也许是海洋巨怪的出现让抗水师们格外厌恶,于是注意力分外集中,碟片以异乎寻常的大角度急速上升,直到离海面几十寻距离才开始水平飞行。灵思风透过透明的碟身向下看去,但马上就后悔自己这么干了。
“好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