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冷公子呢?他以后也像无情客这样对你会成怎么样呢。
呃!他是他,我是我。我对别人的好不一定要求别人也一样对我好。
呀,小姐。你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呀,明明已经对冷公子嘘寒问暖。也不见得你对无情客深情长流呀。
江夜儿又咳嗽几声响,怒望着玉儿道:闭嘴,难道现在你就忘记刚才自己说过的誓言吗?
玉儿了望着江夜儿怒望的脸额惊恐万分道:小姐,刚才我又多嘴,应该打。
只见玉儿神速又重重的往自己的额脸上扇了两下,便沉默不语。
江夜儿又咳嗽两声道:玉儿,你又何必这样呢。我也只是跟你开一次小小的玩笑,你却如此当真惩罚起自己来。
玉儿垂下丧气的头,不语。她清楚的知道没有小姐的袒护也没有现在活生生的玉儿。
她是在老爷的好心收养之下,才能从小到大得到小姐的袒护与关心。
可她刚才的确冒犯到小姐的地方,因此,她选择沉默寡言的面对着小姐,聆听着小姐的骂训。
而江夜儿还是舍不得骂着她,她又在咳嗽中沉默不语。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也许是命不该绝,这一路上固然辛苦难耐。可他还是硬生生的扶着两位受伤的故人。
也许他们还都称不上故人,只是一面之情的友人。可还是让冷飞下定决心欢送他们到安全的地方暂住。
可那一块安全的地方又会在哪里呢?只见他们三个人陆陆续续走了很长一段路途。
终于,他们还是在不起眼的拐角处,望眼间看见一座陈旧的破庙。
冷飞悄悄地扶起两位故人,又慢慢地走进那一间陈旧的破庙里。
望眼间,破庙里头陈旧的放着几尊破旧不堪的高大佛像。
而四周又布满一层层厚重的白色粉尘,看着琳琅满目的蜘蛛网无处不在。
也许这一间残破的寺庙里已经很久没有僧人居住过的痕迹。
只见冷飞轻轻地放下两位故人,又了望着左撇子黎别道:黎兄,请醒醒。
左撇子黎别有气无力的伤痛道:冷兄,别来无恙。他又悄悄地了望一眼憋三道:他怎么样呢。
冷飞道:他现在还昏迷不醒,伤势过重,希望他自己能挺过危险的一关。
黎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黎别道:还行,命不该绝。真想不到江离出手之狠,世间罕见。差一点我将败残在他的手里。
忽然,他又怒望那一把神秘之刃道:出鞘的刀,它不应该败的。
紧接着他的左手紧紧的握住那一把魔刀之刃。他永远想不明白,出鞘的刀为何会败呢。黎别冥思苦想良久道:冷兄,你不应该救我,更不应该救这把刀。
冷飞微笑道:黎兄,难道你不想活,这是为何。
黎别道:苟且偷生的失败只能让我的人生多了一份负罪感,也让我多欠你一个人情。
冷飞大笑道:黎兄,请你放心。我从来就不曾救过你,又何来救命之说呢。
黎别摸不着头脑道:难道救我们俩的人不是你吗?那他又会是谁。
冷飞道:实不相瞒,救你们俩的人是你们自己。没有你们自己的顽强拼搏精神,也许谁都救不出你们来。
而我也只不过是个徒劳的搬运工,让你们俩暂时有一处安身之所可以安全的居住。
终于,黎别再一次卸下面子呼道:冷飞,水,我想喝水。
他干枯的唇角边已经长满出一层薄薄的白嫩的裂痕之景。而裂痕的偶尔疼痛又让他多了几许忐忑不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