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嫌我话多不成。
哼,也许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说出如此多的废话。
青笛姑娘放下天蛇,慢悠悠的走近火坑旁搭起好烧烤架子,烤起她那一条美味无穷的天蛇肉。
而当焰火烧之时,她那一张美丽又冷酷的清纯脸蛋儿又再一次寂静的倒映在火堆里。
她沉思的心,此刻在荡漾中烧起星星之火却在无法理解的冷漠额脸之下,也看不清她内心深处隐藏着一颗波涛汹涌的心动。
只见冷飞疑惑微望着她,心中却无时不刻的泛起木呆的神情。而那木呆又直勾勾的眼神里呈现出些许匪夷所思的疑惑。
他没有再打扰她,而她却在烧烤中冥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夜的风是如此的凄冷,望着破夜从树上不经意间的无情掉落,仿佛又多了一件人世间的惨案。
她永远不需要别人懂她,她永远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坐等着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时光。
可她还是轻轻地移动着脚步,走近冷飞的面前。而当她看见冷飞在闭目养神中熟睡的样貌。
她再一次轻轻地靠近,伸出已经烤烧成熟的天蛇辣肉贴近冷飞的鼻子之上。
时不时移动自己的手臂摇摇晃晃中让肉散发出吸引的迷人香味,那是空气与美味交融后产生无法抗拒的美味。
它深深的吸引嗅觉灵敏里的神经,让冷飞在熟睡中慢慢地产生亢奋的心境。
可诱惑还在继续的深入,美味在暖慢移动中越发的让人垂涎三尺。冷飞也在不经意间张开他的浓眉大眼。
直勾勾的了望着眼前的香肉道:噢,好香的辣肉。
青笛姑娘道:可惜香的东西它不一定能够善吃,就如同一只颜色鲜艳的昆虫,在它艳丽的颜色外表总是隐藏着死亡的危险。
我手上这种东西虽然没有恶毒的肉心,可如果是不怀好意的家伙吃了它,也许会七孔流血而亡。
给,你吃了它吧。
冷飞凝望着香喷喷的天蛇肉,又了望着青笛姑娘道:它确实很香,也许我应该尝试着拥有它。
青笛姑娘冷眼道:冷飞,我应该提醒你,我做出来的东西,别人很难啃得下,而且还需要用一生的生命去啃下它。
冷飞愣道:香味虽美,人心难测。它让我清楚的了解到这一块肉,它根本就不是肉,而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辣肉。
可越危险的东西,我越喜欢尝试品味它的毒辣。
终于,青笛姑娘僵硬的额脸迎来微笑的一面道:嗯,给你。
我只想再一次告诉你,它很毒似如一朵美丽的野玫瑰花长满着带刺的心,一不小心便会把你扎出七孔流血的样貌来。
冷飞微笑道:可花它毕竟是花,而肉它永远还是肉。
只见冷飞轻轻地咬上一口,心满意足的嚼了起来。也许是饥饿感让他丧失了理智,又或许是信任让他充满着坚定。
可青笛姑娘却满意的微笑道:冷飞,难吃吗?
突然,冷飞顿感口腔似如溃疡般难受,他情不自禁的从嘴巴里飞喷出一口肉碎。当他再一次看清楚肉碎之后。
破口而出道:我应该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才对。
青笛姑娘道:天下间最难吃的永远是人心,我有心帮你做最好的食物,却无法伪装成初出茅庐的菜鸟。
冷飞,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做烧烤,没有烧糊已经是我最好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