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子轩太客气了,大汉的未来便掌握在你手中了。”刘虞说道。
“我不过是一小辈,全力辅佐陛下治理天下,便是我的责任。”凌白说道:“这未来还是要凭借诸位叔伯才行啊。”
“哈哈,我们都老了,折腾不了几年了。”刘虞笑道。
在跟那些汉室宗亲聊过之后,便是跟曹操喝酒了,婚宴也都吃喝的差不多了,刘宏便派人将众人给送出了宫。
而凌白便在皇宫之内渡过了一夜。
次日刘宏发布了一道圣旨,又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便是封刘辩为太子,凌白为太子太傅,蔡邕为太子太师,王越的大徒弟史阿为太子太保,这也是凌白向刘宏提及的,毕竟王越需要隐藏在暗处,但是其弟子却可以在明处,这让史阿对凌白也有感激之情,还有便是刘协由渤海王改封做了陈留王。
太傅负责教武,太师负责教,太保则负责保护太子的安全。
何进则十分的高兴,不管因为什么自己这个侄儿都当上了太子,将来便是要继承皇位的,自己也可以权倾朝野了。
除了何进之外,袁隗也十分的高兴,这样一来何进相信也不会在跟自己保持距离了,可以好好的合作将阉党给除掉了。
可以说百官都是十分的高兴,即便刘协的能力再强也不是嫡长子,不可能继承皇位的,刘宏这一立刘辩为太子,百官自然是十分的支持。
凌白一起床便被左丰带到了太子辩和皇子协学习的地方。
“见过太子殿下、陈留王殿下。”凌白对着刘辩、刘协一礼,而后让系统看了看二人的属性。
“叮!刘辩—武力:52,统率:63,智力:0,政治:2,无法估测巅峰值。”
刘辩,是汉灵帝刘宏与何皇后的嫡长子。光熹元年四月十三戊午日至昭宁元年九月初一甲戌日,即公元189年5月15日-189年9月28日在位。
刘辩在灵帝驾崩后继位为帝,史称少帝,由于年幼,实权掌握在临朝称制的母亲何太后和母舅大将军何进手中。少帝在位时期,东汉政权已经名存实亡。
他即位后不久即遭遇以何进为首的外戚集团和以十常侍为首的内廷宦官集团这两大敌对政治集团的火并,被迫出宫,回宫后又受制于以“勤王”为名进京的凉州军阀董卓,终于被废为弘农王。
成为东汉唯一被废黜的皇帝,其同父异母弟陈留王刘协继位为帝,是为汉献帝。被废黜一年之后,刘辩在董卓胁迫下自尽,时年仅十五岁,其弟献帝追谥他为怀王。
“叮!刘协—巅峰武力:2,巅峰统率:6,巅峰智力:90,巅峰政治:9,现武力:0,统率:2,智力:80,政治:65。”
刘协,汉灵帝刘宏次子,汉少帝刘辩异母弟,母灵怀皇后王荣,东汉最后一任皇帝。
刘协因被董太后抚养,故称“董侯”,初封渤海王,后改封陈留王。
董卓废汉少帝刘辩,立刘协为皇帝,董卓被王允和吕布诛杀后,董卓部将李傕等攻入长安,再次挟持了他。
刘协后来逃出长安,曹操控制了刘协,并迁都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曹操病死,刘协被曹丕控制,随后被迫禅让于曹丕。
凌白心中暗道:“这刘协不过才七岁,便有了如此智力倒是不凡啊,而且还有些威仪了,若不是时代不同,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皇帝啊,倒是这刘辩,十二岁了也没有刘协智力高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帝王威仪,两者相比怪不得刘宏更加宠爱刘协啊。”
“姐夫,这里也没有外人,不用那么多礼数的。”刘辩说道,这里除了刘辩、刘协、凌白之外也就剩下史阿一人了,那些太监、护卫也都在殿外。
“太子殿下如今可和以往不同了。”凌白说道:“这一切都要向着陛下靠拢才可。”
“姐夫啊,我这怎么改嘛,要我说不如让伯和来当太子算了。”刘辩说道。
“呵呵,太子殿下才是嫡长子,可不得胡言啊。”刘协在旁说道,凌白心中不由的又将两人对比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的。
“太子殿下今后可不能称自己为我了,而要称自己为本宫。”凌白说道:“太子殿下最好赶快适应,否则蔡师来了,可少不得教训啊。”
毕竟凌白是教刘辩和刘协二人武艺的,这些事宜应该都由蔡邕来教才是,不过凌白看见刘辩这般模样,也不忍心让蔡邕去教训刘辩。
“姐夫说的是,蔡师平常也都经常打我,倒是伯和比较聪明,没有挨蔡师一下。”刘辩说道:“本宫,定然会好好的熟悉的,不过还要姐夫多多教导才行。”
“你啊,唉。”凌白不由叹了一口气,刘辩和刘协对比起来,是人都会知道刘协比刘辩更加适合当太子,不过自古以来都是立长不立幼的,毕竟百官大多都是儒家出身,这个道理在他们脑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凌白教导二人扎马步,刘协很快就适应了,尽管坚持不住也在咬牙坚持,凌白不由感叹,刘协生错了时代啊,而刘辩几分钟便撑不住了,凌白也没有勉强,让刘辩休息了一会再继续。
到了午时,凌白和刘辩、刘协一同在殿内用膳,刘协吃饭保持这皇家的作态,而刘辩早就饿的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
午时过后,蔡邕便到了,上午由凌白教武,一日之计在于晨,所以凌白每天都是起个大早前往皇宫的,蔡邕则在午时过后再行前往教教礼仪等。
“见过岳父大人。”凌白对着蔡邕一礼道。
“呵呵,子轩觉得太子和陈留王如何?”蔡邕问道,蔡邕问话时将凌白拉到了一边,刘辩和刘协自然是听不见的。
“太显然了,不过自古以来都是立长不立幼的。”凌白说道:“再者有岳父教导,相信太子殿下迟早会学会的,而且还有我辅佐不是吗。”
“唉,我又何尝不知呢,本性难移啊,太子性子一向如此,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蔡邕叹息了一声,看向刘辩和刘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