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消失?”路易故作不解,以求问得再多一些。他似乎听出她的话语中的那个“他”,是已经有一个固定的对应人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伏在路易怀中,发出甜美的声音说:“把她杀了,那个安娜。”
“安娜,不是你的侍女吗?为什么?”
虽然对安娜那桀骜不驯的性格有所了解,可是这句话从玛丽·安托瓦内特口中说出还是令路易十分惊讶。难道她真的不简单吗?路易不由得将意识从温柔乡中拔了出来,不禁提高了警觉。
“你知道吗?那个安娜在维也纳的时候还好,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本来我并没有太注意她,直到我的母后在我临走之时让我注意她,我才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结果,这一路上确实发现了她的很多奇怪之处。“
“原来是玛丽娅·特蕾莎陛下。”路易惊叹了一声,忙问,“那个安娜有什么奇怪之处?”
安娜的伪装是有一套的,否则也不可能在凡尔赛宫“横行无阻”,在维也纳宫廷居然能够被看穿,显然那个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不是好对付的。不过,安娜还活着那就说明玛丽娅·特蕾莎女皇也不过是怀疑,也许仅仅是一个直觉,有时候这些在政治权力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人,是有着比普通人更为敏锐的政治直觉。或许也就是这个原因,安娜才会暴露。
路易直觉手臂一疼,原来是怀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在抱着他的时候,在他的手臂上扭了一下。
“你看来很在意她!”玛丽·安托瓦内特骄气十足,不知是简单地吃醋,还是在抱怨抗议。
“哪里有!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和一个侍女过不去,还非要杀了她。就算是不满意她、怀疑她,赶她走就可以了,也没有必要杀人啊!”路易也是说谎时毫不眨眼的人,所以不仅是反应很快地找到了借口,还将之心平气和地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难道没有发现,白天的时候,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我们身上吗?”
“这个倒是。”
路易的话音刚落,便遇到怀中之人的全力一推,与她一同躺倒在了床上。
“如果她仅仅只是一个负责监视我的人的话,也不需要用什么残酷的手段,甚至也不需要赶走她,毕竟到了法兰西宫廷后,监视我的人只多不少,也不差她一个。只是,今天白天的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她可能已经发现了。”
没错,安娜确实是发现了。路易惊讶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观察力和联想力,看来安娜说得有些地方是对的,这位奥地利公主确实不简单。
玛丽·安托瓦内特从路易的怀中脱离了出来,然后爬了上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薄嘴唇,神情凝重地说:“这件事不能够被其他人知道,否则我可能不会有事,但是你就必死无疑了。所以安娜太危险了,只有杀了她,才能够以绝后患。”
玛丽·安托瓦内特认真的神情令路易想起了那已故的王祖母,幸好他受到的训练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否则一定会出现不正常的反应。
“要我动手?”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冷酷地说,“在法兰西我只认识你,而且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你亲自动手最好不过。但是,一定要记得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而且还要快,最好明天就动手。”
“为什么不是今晚呢?”
路易如同弱智一般的提问换来的是她粉拳一击。
“你坏!明明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还问这些。”玛丽·安托瓦内特羞红着连又缩入了路易的胸怀中。
“我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你一直没有行动,我又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
“你……”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面颊紧贴着路易的臂膀,同时伸出右手,以缓慢却熟练的手法开始解开他衣服上的衣扣。
虽然对方已经开始动作,可是路易这个时候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可以和一个心机沉重的女人同床共枕,但那需要在完全征服她之后。
“你脱衣服的手法真是熟练,如果不是白天发生在树林中的事的话,我还真的以为你已经有许多次经验了呢!”
“哪里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娇滴滴地说,“不过是解衣扣罢了,对着衣架就可以训练许多次。”
“你专门训练过吗?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们的那位王储殿下。”
“我……我是说为了王储?”路易惊讶地差一点就要失口了,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即又加上了半句,才别扭地圆了失误。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停下解扣,但是,手却往下伸去,捏住了路易身上那曾经进入过她体内的东西,接着还温柔地抚摸加揉捏起来。
“你……你这是……是和谁学的。”第一次享受到女人这种服务的路易,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这么做还是第一次。”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不停下,娇羞地说,“之前只是在上看到过,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这样。”
“怎……怎么会?”
这个时候又没有东洋艺术片,在基督教治下,又怎么可能会有教导这方面的籍,除非是王室的秘藏籍,路易在凡尔赛的倒是偶然见到过,不过一般来说,也应该是给男性看的,不太可能给女人看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