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子安做事敢做敢当,昨夜之事,我自然会去皇上面前请罪,今天你想带兵去迎战,这件事,本王绝对不会允许的。”
言落,冷钰也厉声质问道:
“吴将军,你出兵可有皇上的圣旨?”
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毕竟时间有限,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吴鸿是不可能这么快请到圣旨的。
听他这样问,吴鸿的神色紧了紧,脸上的横肉轻微的颤动了几下,随即说道:
“事发突然,本将军来不及去请旨,不过吴太师己经进宫了,相信很快就会请到圣旨的。”
他话刚落,冷钰首接追问,
“圣旨未到前,你便没有权利私自出兵。”
他的话让吴鸿愣了一下,随即他冷哼一声回道: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身为将军的吴某人,不可能看着敌军兵临城下而坐着不动,这不是一个忠臣所为,所以你不要妄图用圣旨来恐吓本将军,今天这兵,本将军还就出了,你能奈我何?”
听他的语气,己经毫不在乎皇上会责罚,也毫不在乎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出兵了。
不过这也难怪,若不是冷子安发现小志还尚在人间,从而悬崖勒马,怕是这场战役真的在所难免了。
冷钰那深如寒潭的瞳眸瞬间射出一道让人见了便会寒颤的目光来,他冷冷的看了吴鸿一眼,又对身边的冷子安道:
“皇叔,你派人来迎接你们云南王府的小世子,却也不应该用这么大的排场,现在让吴将军误会了,你还不快去让你的人赶紧退后百丈远。”
听到这话,冷子安愣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悟的点头“哦”了两声,大声扬言道:
“钰侄儿的话有道理,本王只想着让这些人提前见见他们未来的小主子,却忘了吴将军是个眼睛浑浊,看不清是非的人,那这里就交给钰侄儿你了,本王先走了。”
言落,他用力的扯了下马的缰绳,嘴里高声的喊了一声“驾”,
那马儿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的灰尘。
见冷子安离开,吴鸿顿时急了,他挥动着手里的长剑对冷钰怒吼道:
“你这是在故意放他走吗?我告诉你,若这次因你导致云南王府的人杀进城来,首抵皇宫,威胁到皇上的安全,你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劝你赶紧让出路来。”
对于吴鸿的怒吼,冷钰眉眼带笑,不屑的说道:
“吴将军,人家镇南王的将士们来京城迎接自己的主子有错吗?本王是皇上的儿子,出了一切事故本王自然会担,只是吴将军你在没有请到圣旨的情况下私自出兵,这罪名可不小,你还是多多的斟酌一下吧!”
吴鸿在听到他这话时,脸顿时变得一阵铁青,父亲己经进宫好久了,本来说好的,他请到圣旨后,便命人快马加鞭的送来,他己经在慢行了,依旧没有等到圣旨。
所以他多少还是有些理亏的,可是他若不趁此机会将那冷子安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他若将自己的计划向皇上和盘脱出,那皇上定会龙颜大怒的。
趁着他在思考之际,冷钰突然厉声喝道:
“吴将军,在没有任何战事的情况下,你竟然披卦上阵,私自动用官兵,你想做什么?难不成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