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说自己可以走了,是他非要抱她。
“而且,我们还有些事得弄明白,不是吗?”
傅沉夜突然特别认真的跟她讲。
戚酒这才又沉静下来,“什么事情?”
“李悠然的母亲来找你给你二十万让你离开我对吗?”
他跟她确定。
“是。”
戚酒犹豫了两秒。
她想她该不该说呢?
她又为何不能说呢?
李家拿二十万来羞辱她这件事,她为什么要独自忍受?
她与那家人非亲非故,不必为他们遮掩什么,不是吗?
“合着我在李家人眼里才值这点钱。”
傅沉夜笑着低声。
戚酒稀奇的看他,忍不住解释:“是我在他们眼里不值钱而已。”
“笑话,我们傅家的少夫人,更不会不值钱。”
傅沉夜摸着她脸上的肌肤,渐渐地有些轻缓,看她的眼神却越发的情浓。
戚酒被亲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去而复返,还给她带来了止疼的药。
脚踝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唇间更是一种很清冽的酒味,她忍不住想要后退,可是男人的手掌在她的脚踝上那样的游刃有余,不屑片刻,甚至将她推倒在了沙发里。
酒瓶子在白色的地毯上滚了滚,他的吻更霸道了些,像是要将她的呼吸全都吃掉。
连傅沉夜也说不好,自己怎么突然就又亲了她。
明明告诫自己要克制的。
他缓缓地停下来,看着身下被自己亲的脸红的女孩,情不自禁的喃呐了声:“丈夫亲吻自己的妻子,应该可以?”
戚酒垂着眸,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她身上。
他又低头,手再次覆上她带着丝丝凉意的脚踝,轻声:“还疼吗?”
“好多了。”
她起身,忍不住去看他。
他是在关心她吗?
真的关心?
她再垂眸看到自己脚踝上那个在给自己轻轻按摩的手指的时候,理智快要飞到千里之外。
她从未叫除了她父亲以外的男子,这么碰过她的脚踝。
以前受伤,父亲会帮她擦药,但是那是很小的时候。
十三岁以后基本就都是她母亲效劳了。
他是第一个,外姓男子这么亲密的摸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