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
夏知南下意识地拒绝。
“你能,我放你离开,你去吧,你放下现在的一切,但两年后一定要回来。”
“两年……可是陆氏……”
“陆氏有我!”陆厉爵放开了女孩,改为双手搭在了女孩的肩膀上,说道:“陆氏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留在这里并不能给我什么实际的帮助,所以,相比起让你留在这里,我更希望你可以离开,我相信,等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的时候,你是一个全新的自己,然后……我们都可以好好的……”
“阿爵……我……”夏
知南还想说些什么,但又顿住了。
她心下骇然,原来她是真的想离开的。
陆厉爵似乎看出了女孩的想法,他安慰性地笑了笑,又伸出了手拥抱住了女孩,“你离开的两年,我不干涉你的活动,但有一点和之前不一样,我需要实时掌握你的方位,不过你也不用太介意这一点,我掌握你的方位,主要还是想清楚你是否安全,如果你不希望我联系你,我也可以……”
“不!不……要联系的,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夏知南紧紧地抱住了陆厉爵,泪水忽然就像断线的雨丝,哗啦
啦地顺着脸颊留下。
陆厉爵很快就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衫被浸湿。
他愣了愣,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最后带着点欢欣又带着的欣慰地一手搂紧女孩的腰背一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
……
夏知南是在三天后离开的,彼时她交接好了工作室的工作,又嘱托了陆厉爵注意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以后,才踏上了前往它市的飞机。
陆厉爵没有去送机,他很忙,他也知道女孩不会希望他去送,毕竟女孩潜意识希望离开一段时间,但责任心让她不会轻易选择告别。
所以陆厉爵不送。
但这并不代表他万分舍得让女孩走,他是不舍的,只是没有办法。
自女孩离开后一个月,陆氏集团的股价下跌到接近崩盘,才在陆氏上下力挽狂澜的折腾下有了一点小小起伏地回升。
陆厉爵晚上终于难得地可以在家休息,可他刚坐下不够两分钟,便又听到陆老夫人在一旁和管家张妈说话,字里行间都在批判夏知南丢下家庭丢下丈夫孩子自己跑出去潇洒。
陆厉爵不爱听这些话,但碍于老人家的面子,他也从不公开说些什么,只是私下里经常陪同陆铭,告知他他的妈妈其实
应该是一个风筝,风筝可以属于家庭,也可以属于蓝天,当她属于家庭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家有她最爱的人,她甘愿被挂在墙头,或者埋在积灰的阁楼,是因为在这个家庭她有在乎的人,但是,你要知道,风筝长时间不放在蓝天中飞翔,它是会残缺,线是会断的,所以,作为同样在乎她的我们,是不是就需要在她需要自由的时候在天上放飞自己?
陆铭起初是很不能接受陆厉爵的这番说辞的,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恨夏知南的离开,而是因为他一直觉得是陆厉爵把他的妈妈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