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当事人陆厉爵,就是莫行看到眼前这一幕,也直接愣了。
夏知南这是在做什么?还哭得越来越凶。
莫行见眼前情况不对,他也不是真心想来找茬的,便摸了摸鼻子说自己先走了,把时间和空间重新留给夏知南和陆厉爵两人。
莫行走后,夏知南踉踉跄跄地站起了身,跟着往门口走去。
但她却在刚站起来不久就被男人拥进了怀中。
夏知南哭哑着声音挣扎,陆厉爵却无奈地把女孩转了个身,可碍于女孩耸起的肚子,他也不好抱的女孩太紧。
“你哭什么?”
“你说我哭什么!”夏知南眼泪哗哗地下,不满又愤怒地推开着男人。
“好了好了,之前是我不对好不好?”陆厉爵无奈出声。
“你哪里有不对啊?在你眼里,不对的一直都只有我而已,谁敢说是你的不是呢?”
“知南……”感到女孩情绪愈加极端,陆厉爵正准备弯腰安慰,但夏知南却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面色痛苦 。
她咬着牙缓缓蹲下。
“怎么了?”陆厉爵一惊,想拉起女孩,夏知南的额头上忽然就冒冷汗了。
她气若游丝,无力地拽着陆厉爵的手臂,说道:“送我去医院……医院……”
……
医院走廊门口,夏知南痛得几近昏死过去,却始终咬着牙让自己保持清醒。
陆厉爵搀扶着她,却也可以感觉出女孩对他的排斥。
若不是她实在痛的连站都站不直,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
夏知南今日穿的是一身白色的宽松连衣裙,下身裙摆已被鲜血染红,陆厉爵见此,更是紧张,成熟的理智让他满脑子都想着得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而后才好安慰女孩,却不曾想在等待医生护士推担架车过程中,夏知南面色再难看,也让自己保持了完全的清醒。
她会害怕吗?答案是无疑的。夏知南紧张的时候手指会不停地揉戳自己的衣服,这点陆厉爵深知。
但夏知南没有朝着陆厉爵表达出自己内心的不安,甚至连一个害怕担心无措的眼神都没有给男人。
担
架车来了,夏知南在医生和陆厉爵的帮助上平躺在了车上,刚躺下的一刻,她才彻底放心地痛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刚醒过来的夏知南意识模糊,她睁开眼睛没有适应黑暗中亮堂的灯光,于是又闭上,意识渐渐回笼,她第一反应就是摸着自己的肚子。
不用睁开眼睛,也不用询问医生,她就微微笑了笑。
感觉到了,孩子还在。
“醒了?”
是男人的声音,夏知南略感惊讶后睁开了眼睛。
陆厉爵就坐在床头,刚刚目睹了她的一系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