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士林一愣。
本来看着全是十几岁的孩子,这才没下死手。
忽然听见这么一个理由,有点错愕。
再看朱惋惜,她麻溜的钻进车里,摇上车窗,摆明了就是心虚。
“咳咳!”
许士林清了清嗓子,管他三七二十一,手中草叶子啪啪啪就是几下。
打的小黄毛捂着屁股直跳,这才住手。
咳嗽两声:“老子看你黄毛不爽,这就是理由。”
一拍之下全军覆没。
带头的黄毛被抽的吊裆裤都出现翘臀。
再一听这理由。
小黄毛对社会险恶有了全新的认识。
不约而同上衣一提,赶紧遮住脑袋,头一次觉得染发是这么的可怕。
这会儿他是看小黄毛不爽了。
要是等一会儿看小红毛不爽,小蓝毛不爽……
“滚!”
许士林背后身躯,高冷吐出一字。
十几个小黄毛如释重负,仓皇而逃。
许士林拉开车门,四目相对,朱惋惜嘿嘿一笑。
心虚递上矿泉水一瓶:“您辛苦了,喝点水。”
血腥味从车内弥漫而出。
许士林眉头一皱,拉开后面的车门。
杜丽丽蜷缩在车中,白色的裙子到处都是血,就像是飘落在皑皑白雪中的片片红梅。
白的纯净,红的刺眼。
杜丽丽痛苦蜷缩成一团,凌乱的头发遮盖住那张精致脸蛋。
“所以,你十万火急给我打电话,就是让我来救这个女人?”
许士林烦闷。
不相干的东西,他有什么必要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我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朱惋惜生怕下一秒许士林直接将人从车里拽出来,火速下车,挡在前面,奋力解释。
“我本来只是想要问问杜丽丽手串的事情,可是她根本不知道。”
“当了解这个过程之后,更是前去质问潘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