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楚河起床打了几把联盟,随后将洗好的衣服放进包,准备去学校。
临走前陈美玉突然一脸神秘拉住了楚河。
“儿子,接着,妈给你个好东西”。
楚河疑惑,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传家宝?见自己学习不争气,准备摊牌,其实自己是隐藏的富二代。
只见陈美玉小心翼翼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
再三嘱咐:“记得放好,这可是妈花了大力气找先生算的。”
楚河叹口气:“妈,尽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楚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将锦囊放进了包的夹层里。
“心诚则灵,可不要告诉别人。先生说这是曲星托的。”
楚河本想反驳可转念一想,假如他学习名列前茅还用的着求神拜佛吗?
“嗯,妈我回学校了。”
“爸,记得少抽点烟。”楚河顺手拿走了楚庆丰放在鞋架上的一包软云。
楚河背着包来到楼下等公交,街上的喇叭里正循环播放着让我做你的眼睛。
2018年,内卷的风还未席卷神州大地,昭阳这座用双脚就能丈量的小镇还未迎来996的福报。
公园里的老人边摇骰子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讨论着明天的天气如何。
楚河刚准备点只烟。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爸,你不用送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楚河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李芸柔。
春光烂漫下,李芸柔乌黑的秀发如银色的瀑布垂在纤细的腰间,身着一袭白色连衣裙,裙摆如盛开的莲花般随风摇曳,一双**洁白如藕,勾勒出小腿曼妙的弧线。
楚河叼着烟,朝着李芸柔招手。
李芸柔本想打招呼,见楚河叼着烟,皱起了眉头,没再回应。
李卓远见楚河正跟自己女儿打招呼,可她却置之不理。
“你这个孩子,人家跟你打招呼呢。”
楚河也不计较,走了过来。
“叔叔你好,我是李芸柔的同学。”
“原来是同学啊,同学好啊,我跟芸柔她妈就是同学。”李卓远不无自豪地说。
“爸你怎么逢人就说啊。”
“真羡慕啊,叔叔,从校服到婚纱,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爱情呢,叔叔你年轻时一定是少女杀手。”
李芸柔摇头,心想这家伙是见什么夸什么吗?
“爸,人家都说你年轻时候了,现在的你啊老啦。”李芸柔抓住楚河话中的破绽,趁机离间。
楚河不慌不忙地补充。
“叔叔现在改杀少妇了,魅力不减当年。”
“哎呀你这同学真会说话,芸柔你还不赶紧介绍一下。”
李芸柔别过了头。
“叔叔,我叫楚河,叫我小楚就好,叔叔抽烟吗?”
没等李卓远拒绝,楚河的打火机已经喂到了嘴边。
察言观色的楚河早就看到李卓远食指的烟印,这不是老烟民是什么。
虽然是晚辈,但李卓远没有拒人千里的道理。
楚河挡着风给李卓远点了烟。
一旁的李芸柔气得直跺脚。
“爸,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好了要戒吗?”
“就破例一次,人家可是你的同学,抽完烟我送你们两个去学校。”
“不行,我都快十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