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铤那日一见之下,顿时起了淫心。他派管家联络好了上京黑帮,准备给他掳到府里,到时好生玩弄。
一对无依无靠的百姓母女,谁在乎她们的生死?
便是万一有御史言官知道了,也也无所谓。
他是陛下的亲信,代陛下执掌左武卫,权责重要的很。
只要他不造反,玩几个或者弄死几个平民算什么,陛下绝不会怪罪。
官司就是打到了天,他也半根毛都伤不着!
蔡铤嘴角带上得意的笑容,随即一敛。
别的可以放纵些,左武卫得给陛下看好了,这是他的主要任务。
得想办法把单冲那老匹夫办了啊!
老东西不贪污,不喝兵血,也不愿对付镇南侯府,
一看就他妈是个奸臣!
这种奸佞之臣,得想办法找个机会诬陷他,把他抓起来弄死!
听说他老婆和女儿挺好看,到时定要去教坊司尝尝……
“咔嚓——”
天地突然一亮,一声惊雷响过。
拉车的马匹都惊了一下,恢恢的叫着停住了脚步。
车夫用力扬鞭,却抬头看到一个身穿蓑衣之人堵在了前方。
闪电再度亮起,照耀着那人手上长剑,寒光凛冽。
萧禹哈哈一笑,持杯道:
“满饮此杯!”
“干!”
三人又一饮而尽,萧禹压低声音,微笑道:
“单叔可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单冲是左武卫二把手,更进一步自然便是执掌左武卫了。
单冲眼神一闪,叹气摇头道:
“蔡将军深得陛下信任,这几年恐怕都会留任。”
左武卫将军蔡铤是鸿嘉皇帝的嫡系,上任左武卫才两年。
若没有大的变故,单冲恐怕会一直被蔡铤压在下面。
萧禹淡淡一笑,眼中闪烁冷意:
“他不想走,我们就送他走!”
单冲和单耘父子同时一惊,不知道萧禹说的“送他走”是什么意思。
萧禹缓声说道:
“只要单叔能控制住左武卫,蔡铤的事我来处理。”
“你准备怎么处理?”
单耘有些紧张,追问了一句。
萧禹嗤笑一声:
“耘哥,知道咱们以前为何过得憋屈吗?镇南军二十万大军在手,我姐弟俩却被皇帝逼得步步艰难。单叔在军内多年,德高望重,却被蔡铤那小儿压在头上。就是因为——咱们太老实,太守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