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倒是听清楚梦心说的啥了,因为他也围在雪山边上,刚才他激动的眼珠子差点掉了,见讲师进了讲堂,伟哥弯着腰小跑回到了座位上,还冲我竖起来大拇指,众人这才散去,一整天感觉讲堂里的学徒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有莫名其妙的,有幸灾乐祸的,特别是李刀妹看我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李梦心今天特别的高兴,因为她从学徒们眼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甚至从杨蓉眼中还看到了一丝恨意,虽然自己跟她都收到男生送的情了,但都是其他讲堂的,甚至高等级学徒送的,本讲堂的学徒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做的。
一是因为离办公室太近了容易被发现,二是因为讲堂里的男学徒有喜欢的女学徒,但是也不敢表白,怕被拒绝。
虽然小天写的是一首赞美的诗,但已经与表白无异了,杨蓉还酸酸的说道:“梦心,你的小天啥时候给你表白啊,今天情诗我们已经看过来,还想再鉴赏一下高质量的情呢。”
只是这个木头人小天,怎么不行动呢,天天就知道进修,哼,你要是把我追到手了,还用这么辛苦的进修吗?我爸妈挣的钱不都给我们两个花吗,想到这李梦心有点害羞了。
女孩又忽然想到了林平哥哥,他曾经给自己说过,等他们结婚了,就盖一个大别墅,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美丽,把爸爸妈妈都接过去住,永远不分开。
梦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要是有林平哥哥一半哄女孩子开心的本领就好了,但是她心里又有些担忧,如果小天真的给自己表白,又该做何抉择呢,要知道古禹国自古以来她这个年龄已经算成年了,现在的女学徒地学社毕业就结婚的大有人在,小天虽然很好,但林平哥哥也不差啊,总能猜到我想要什么,给我惊喜,可是又不能两个都要,啊呸。
这几天小天感觉梦心怪怪的,跟他说话总是一种眼巴巴的感觉,让小天想起小时候手里拿着大骨头啃的时候,家里喂得小猫咪就是这种眼神,有时候小天就会故意不啃干净,把骨头丢给猫咪,总是会让奶奶说浪费东西。
甚至后来杨蓉找小天说话的时候,梦心也总是会跑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幽怨。杨雪山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一散堂总是回头找小天说话。
有时候还拿着任务手册找小天解答,只是桌子上树立着籍,杨蓉身高本就不高,为了把习题递给小天让他看清楚,她不得站在凳子撑子上,趴在小天的立上。
可她脑袋好像不太灵光,很简单的试题,讲了几遍都听不懂,有时候梦心都明白了,她还不大明白,就连后排的伟哥都趴在桌子上,指导了起来,小天同桌的照兄也身子坐的直直的,一副热爱进修的样子,嗯,不错,就需要有勤学好问的人,进修氛围才能搞起来,后来小天才明白,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三的早上,天气渐渐冷了,太阳这会才升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斜着照射进讲堂里,飘扬的灰尘在金色的光柱里翻腾飞舞,小天正在欣赏着奇妙的景象,还吹着气加速灰尘的运动。
清晨的空气微凉,呼出的气息,呈烟雾状,与光雾里的灰尘混合在一起,它们的运动毫无规律,而又似乎有自己的方向,终究落向大地。
长时间集中精神的观看,给小天一种错觉,这金色的光柱仿佛变成了一条时光通道,而这些灰尘颗粒在通道里争相奔跑,不甘落后,像是速度慢了就会被打落尘埃,小天的目光也随着光柱移动,吹着光柱里面的尘埃,给它们一个加速度。
忽然光柱的尽头出现一片皑皑雪山,喷吐出的白烟,犹如亚热带平原的季风,吹向广袤的平原,却被高耸直入云霄的“珠”峰给羁绊住了脚步,这时小天脑海里突然就蹦出四个字“日照金山”。
天气渐冷,杨蓉正要出去,她今天穿了一件厚外套,里面打底穿了白色毛衣,可能刚才有些热了,拉开了外套拉链。
伟哥缩着脖子,一边搓着手,一边埋怨着:“这冬天怎么来得这么快啊!”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冬天的到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旁边的罩兄附和着说:“是啊,冬天确实让人感觉不舒服。”
伟哥叹了口气说:“我其实还好,主要是我心疼那些怕冷的人。”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关切,仿佛在想着某个人,那个他心疼的人。
“你心疼谁呀?”人君兄好奇地问道。
伟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我心疼我的女朋友,她最怕冷了。一到冬天就冰凉,怎么捂也捂不热。”伟哥又双手合拢哈了哈气,搓了搓手。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以给她买一些保暖的衣物啊。”羊鞭兄出主意道。
伟哥摇了摇头说:“这些我都已经给她买了,但她还是觉得冷。我真的很心疼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狼孩感动地说:“你真的是个好男人,这么心疼自己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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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笑了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是我最爱的人,我当然要好好照顾她。”
伟哥的女朋友在这个冬天里,一定会感受到他的温暖和爱意。因为伟哥的爱,让这个冬天变得不再那么寒冷。
忽然哗啦啦,一个作业本打在小天的身上,小天转头看到梦心已经生气,并有些委屈的看了小天一眼就出去了。
杨雪山有些吃惊,但小天又看出她有些得意的转身回去了,伟哥稍显遗憾的舔了舔嘴唇,回味着余韵。这,怎么回事啊,我也只是看了一眼,梦心怎么了,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