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良依旧不愿意，这会儿旁边的其他带头大哥也跟着安慰，似乎是铁了心要拉他下水。
包厢门开，十几个衣着清凉的女子随即进入。
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上到三四十岁的风韵年华，下到十五六岁的清丽可人。女孩们根据娱乐城的要求只画着浅妆，这样更方便于客户分辨真实颜值。
一眼望去，就没有一个长相平庸的。
“楚老弟，你先挑。”
张丙辰招呼了一声，楚元良却没动。
而正因为没动，张丙辰脸上的笑容就更是开心。
他等的就是现在！
周围人都在笑，就连被带来的女孩们大部分也在笑。
只有楚元良与被带进来的赵雅四目相对，呆愣在原地。
你特么用司空家来压我，我给你面子，但我用法律恶心你，你又能怎么样？
债给你销了，但是债主已经我的了！
心里想着，张丙辰满脸得意地大笑着，丝毫不顾及旁边一动不动的楚元良。
楚元良想了很多，心念电转间，心中已有了无数推测。
也许王有玄老爷子女婿的债务，本身就是一个局。
对方的目的已经达成，那么区区一百万的欠款对张丙辰这样的人而言，根本没那么重要。
赵雅则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本来她都想好了，在金莎娱乐城工作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家里人知道。
可面对楚元良，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元良再看向张丙辰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冷意。
“没什么意思啊？”张丙辰假惺惺地说：“楚老弟不喜欢这些？感觉这些货色配不上您司空家的身份？没关系！那我就让兄弟们先挑了，之后再给你找一批。”
话音落，张丙辰旁边一个带头大哥抬手就要指赵雅。
“等下。”楚元良厉声打断：“我先选。”
说罢，他的手指便指向了人群中的赵雅。
“楚老弟好眼力啊，这美女刚进咱们公司一天就让您挑中了，谁都没碰呢干净极了，就是技术还不过硬。”
张丙辰得意洋洋地说道：“还得多练，你多担待哈！”
楚元良沉默片刻，眼神与神情已经平静下来。
张丙辰必然知道自己与赵雅相识，他本来可以把赵雅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来，根本没必要带到楚元良面前。
而他这么做，显然就是报复自己以司空家的背景跟他谈条件。
赵雅搞不明白，楚元良为何会与张丙辰这样的大人物坐在一张桌吃饭，更搞不懂此时的氛围会如此奇怪。
就见楚元良起身来到赵雅身边，伸手就要拉她的手。
赵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手躲开，楚元良见此只觉得头皮发麻，索性强行抓住赵雅的胳膊。
心情复杂，各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