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发生了大事,几乎整个盛京的人都知道,老皇帝病危命不久,以这夺位之争将启,盛京中人害怕被殃及鱼池,这一个个的早早的打包好的东西离开,个个都往城外跑,想来是先要出城避难,等到京中夺位之争过了才回来。
就在不远处的药铺里,走出了一个戴着帷帽的妙龄女子,她淡淡的看着这拥挤的一幕,白纱下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么多人,她怎么挤出去?
天色要黑了,她需要尽快赶回去,不能在此逗留,免得被人发现了。
正苦恼间,一只大手揽过了她的腰身。
“随我来。”
低沉磁性的声音熟悉无比,一听便认出了是步惊澜。
由他负责用的轻功从东城门,一处隐蔽到荒无人烟的的小路离开,她好奇地望着他。
“你怎在这?”
这两日他天天出门,都不怎么回来,白落幽能猜测到是因为宁国将起了动乱之事。
他扭头望她,薄唇扬起了笑弧,“你在哪,本王都会知道。”
她对他投去了狐疑的目光,不过仔
细想一想,也确实,不管她在哪,他都能找到她。
回到了郊外的宅子,她抱着早早寻来的药材了柴房,看到夏侯礼吊儿郎当的在那磕着瓜子,顿时起了想要缝了他嘴的心思。
见了她,他眉眼弯弯笑得很是风流。
“呦。”
还敢抬手给她打招呼,这是忘了前几天被她挨揍的痛苦了。
她走近两步想要将药材塞到他怀里,一见她靠近他抬手挡住了脸。
“啧,看来也没忘嘛。”
轻啧一声,她便不再搭理他,只是将药材塞到他怀里,临走之前还威胁着他。
“你最好尽快做出解药,有过长安没事的话,看在你与我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份上,我也许还会留你一命。”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看着这紧闭的屋门,白落幽深吸了一口气,磨着牙齿,心里嘀咕着,等到他制出解药,一定要将他好好折磨一顿才放了他,他让她去买的药材,她方才在盛京内亲自研究过,发现这些药材制不成什么特殊的药,这才放弃了。
夏侯礼放下了
手,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药材。
他只是拿着看,并不动作,眼中含着嘲讽之意,反正她们也活不过几日,又何必多费心思去做那复杂的东西。
轻轻一哼,正想要将手中的药材捻了个粉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是手微微一松,反倒是认真的制作起了药材来,这一做,便是一个多时辰,直到有人打开了柴房的门。
“吃饭了。”
来人冷着脸一进来,就直接将那扣扣搜搜的饭菜扔在了地上。
见她要走,夏侯礼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等等。”
刚扯住的那一瞬间,被他扯住的衣角就直接断裂成了两半。
“有话就说,不许碰我,还是说你想挨打了?”
打字一出,夏侯礼的脸色僵了僵,他讪讪收回手,嘀嘀咕咕就略有些不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