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恬和周钟来到了润修的公寓,推门而入,两人都不由愣住了。
简洁的大厅堆着七零八落的积木,白瓷砖地板是低调而柔和的沙发,悬挂在墙的液晶电视机,莲花状的吊灯悬在天花板上,简雅的落地窗更增添着意趣,一切都看得很正常,可是为何没人?
还有公寓的大门并没有锁,周钟暗道不好,拉着周恬就想跑。
"恬恬,你回来了。"一声沉音响起,凤厉钧身穿军装, 一身风流地堵在公寓大门,他身后站着一群蓄势待发的武警。
周钟眼神暗沉,想不到这个衣冠楚楚的少 年,竟是个人面兽心,二话不说便拳带狠劲打了上去。
凤厉钧冷笑想接过,下一秒便脸色大变,后退几步,身后的属下扶住了他。
他咽下喉咙的猩咸,神色凝重,看向周钟,“你是谁?"
周钟并没有应他,拉过周恬就想往门外闯去,与一群武警奋战。
凤厉钧站了起来,脸色带着阴鹜,他像是暗处无处不在的毒蛇一般,仔细观察着周钟,见他右手使力微微停滞,便知他身上带伤。
趁着周钟快要突破重围时他悄然来到周钟的身后,猛地用上十成十的力拳击了周钟带伤的肩膀。
左侧的周恬来不及阻止,目眦欲裂地看着周钟身形不稳,猛地喷出了一口血,大喊了一声
"爸爸。"
周钟十几年几经生死博斗,一身格斗武术早已无人能破,结果现在却因重伤未愈,被黄口小儿暗算。
他半跪在地,忍不住吐了一声,"卑鄙小人!"
周恬看着地板上赤目惊心的鲜血,被凤厉钧所剩不多的武警反扣双手,她忍不住咬牙切齿,眼眸着浓烈的恨意,"凤厉钧,你不要太过分了。"
凤厉钧本在听到周恬喊"爸爸"的时候愣了一下神,现在却不禁对着不断挣扎着的周恬哂笑。
"恬恬,更过分的你都尝过了,还在乎这次?"说着趁机攻向了周钟,趁他伤弱擒住他。
果然,周钟没几个回合就被凤厉钧反扣了双手,凤厉钧伸出修长的手指,挑开了他的黑帽,似笑非笑地往父女来回看了看,"原来这段时间是岳父接恬恬回娘家了。"
周钟与周恬的面容有五分相似,凤厉钧心中的妒火稍退,略带轻挑地对周钟道。
周钟脸上的刀痕都被气得微微抽动,“无耻的黄毛小儿,谁是你在岳父?"
周恬也在另一边也涨红了脸,羞愤的眼眸还带着微微的躲闪,紧张打断着凤厉钧与周钟对话,“爸爸,这禽兽惯会乱攀亲戚,真让人恶心!"
凤厉钧无动于衷,挥了挥手,让人把周钟带了下去。
转身凑近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恬恬的父亲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这么柔弱软糯的恬恬,竟有这么坚毅的爸爸!”
凤厉暧昧的气息喷薄在周恬的鼻尖,周恬不适的扭头,"你这个阴沟里的臭虫,不配提我的爸爸!"
"变态离兽,恶心的怪物……"周恬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住,隔着口罩不停地漫问,最起码能过过嘴瘾,让自己心里痛快痛快。
凤厉钧冷笑,一把扯开口罩,薄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反扣住周恬的赵枫识趣地带上了剩余的人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公寓的门。
直到周恬的唇角被磕破了皮,凤厉钧尝到了一抹腥甜,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周恬,眷恋地凝视周恬,眼眸迷离,脸色潮红的模样。
"宝贝的味道还是这么欲罢不能。"说着,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杯水,当着周恬的面,下了一包药粉,摇晃几下,递给周怡。
周恬又不傻,刚想伸手挥掉。